司马今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踉跄起身道:
“你我从小一同长大,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弟弟,你受奸人蛊惑,我不能怪你,你父亲是金国英雄,你想为他报仇,我更没有理由去责怪你!”
谁料,话音刚落,一支猝不及防的嗜血飞刀又直奔裴少庆脊背而去。
“小心!”
裴少庆顿感身后一阵寒意袭来,急忙回身抵挡,却早已来不及,只得被那飞刀死死穿入胸膛。
裴少庆神志模糊,鲜血缓缓浸透衣衫,眼看就要倒地。
司马今见状,连忙躬身,前去搀扶。
裴少庆终是不撑,一头栽进了司马今的怀里。
“谁!”
司马今急忙环顾四周查探,最终将眼神移向自己的父皇。
金国皇帝和身旁的弓箭手皆无奈摊手,表示不是自己所为。
“你放的?”
金国皇帝朝弓箭手问道。
弓箭手连忙摇头,举了举手中的长弓道:
“回陛下,我用的是箭,可方才射过去的明明是把飞刀,怎么可能是小的我呀!”
金国皇帝闻罢,连忙抬袖,又抡起一巴掌,拍去弓箭手铁盔道:
“又跟我犟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扶二皇子去太医院!”
弓箭手闻罢,只得郁闷地扶了扶头上铁盔,起身奔去二皇子身边搀扶。
司马今见状,一把将裴少庆推进弓箭手怀里,随后命道:
“我没事,先送裴将军去疗伤!”
弓箭手接过裴少庆,一脸疑惑道:
“可是,裴将军他刚才……”
未等弓箭手把话说完,司马今便紧接着催促吼道: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
弓箭手又只得拖着裴少庆,一步一步朝太医院方向移去,心中却不停埋怨着这爷俩真不地道。
司马今望着弓箭手走远,急忙弯腰拾起地上的书信,一瘸一拐地移去金国皇帝身边,跪地拱手道:
“父皇,奸凶屡次派人刺杀儿臣,又造假信想诬陷儿臣叛国,其心可诛,望父皇明查!”
金国皇帝闻罢,急忙上前搀扶二皇子起身,随后接过书信仔细翻看。
阅尽,便眯起双眼,朝司马今疑道:
“你确无通敌叛国之心?”
司马今见皇帝也对自己生了疑心,便急忙忍着剧痛,再次跪地叩首道:
“儿臣绝不二心,还望父皇明查!”
金国皇帝紧握书信,蹲去司马今身旁,俯身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