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
“发作前您在做什么?”
“和几个朋友一起吃了饭。”
其实,那一天是宫中有宴请,因为宴会后太子突然发病,还被留在宫中多住了两天。
太子这病所有人都很在意,这病看着不致命,但麻烦得很。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所以令人经常提心吊胆,尤其是东宫内部的宫人们,个个都担心自己在当值时太子会出问题。
早先因为太子这毛病,不少宫人都被处罚。后来发现是太子本人的问题后,这种处置才少了一些。
太子这病并不影响他继位,只不过近些年来,其他皇子多多少少开始参与政务,名声随之水涨船高。有些人心大了,自然就会在他的病上做文章。要不是因为梁家早有防范,风言风语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也是为什么太子近两年开始急于想要治病的原因。
甘棠大体判断太子这病是过敏,但过敏原这个东西很难查,尤其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精准探测的方法。
甘棠知道对面坐着的人身份特殊,所以说出结论时更加仔细:“梁少爷的症状,与我在一本古书中所见相似。”
太子眼神亮了一下,一旁站着的梁晓双迫不及待问道:“可有解决之法?”
“有,但……”
“聂大夫需要什么尽管提。”太子发话。
“此症极为麻烦,叫定向过敏。”
“定向过敏?”
“你接触的某样东西让你感到不适,而这样东西对其他人不会产生效果,这就是定向过敏。”甘棠言简意赅地解释道,“要解决此症,首先要找到过敏原。”
太子对定向过敏这个病症闻所未闻,听着也觉得玄乎。不过,先前其他太医给他诊治时,有人给他提出过相似的理论,由此看来这个病症是存在的,而甘棠还能叫出名字,这就让他更加信服了。
眼看着治病有望,太子的心情颇好:“聂大夫,这个过敏原怎么找?”
“这需要梁少爷配合。”甘棠解释着,“世间万物皆可成为过敏原,此症难以辨别,就是因为源头往往因人而异,且可能极为隐蔽。想要找出源头,就只能逐一排查。”
太子微微蹙眉,他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是按照宫中的规格来定。而且就像他说的,先前太医们因为他的病症就将他身边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始终都没有找到问题。如果排查就能够解决,他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显然甘棠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提议道:“您可以尽可能将近几年发病时的情况列出,去寻找可能存在的共通之处。过敏原不见得是固定的一样东西,但如果您这几年发病频次不低,还是有可能在短时间之内确认的。”
甘棠这话无疑是给了太子一颗定心丸,且不论最后能不能成,至少眼前是有希望的。
只不过,要确认过敏原也有一些麻烦。太子是患病主体,想要排查过敏原,就必须得一一尝试。他要真是梁家的少爷还好说,人就住在梁府,什么时候看诊都是方便的,但他是太子,平日里住在东宫,如果频繁进出梁家被有心人知道,怕是会出问题。可这病不能不治,看来还得找个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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