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头晃着手里的匕首,恶狠狠地瞪起眼睛道:“姓刘的,我知道你厉害,可现在不是你嘴硬的时候。你要这么说啊,我还真不想让你好死了,我呀,慢慢的玩死你!”
说着,黑头将匕首插入腰间,拿过一个土匪手里的棒子,运足了力气,照着刘三九的胸口狠狠的打去。
刘三九痛苦的闷哼一声,嗓子眼不禁呕了几下。
虽然刘三九的身体硬的很,但束手让一个大汉运足了力气拼力一击,再硬的身体也吃不消。并且刘三九的身体紧紧靠在木桩子上,力量无法得到外泄,实打实地吃进了他的身体。
不过,黑头这一棒子有如打在了硬物上,手腕不禁被震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抓住腕子抖了抖骂道:“这身子还有点肌肉,挫的我腕子都他妈的痛了,妈的,还是用这个好!”
说着,将手里的棒子撇在地上,又重新抽出腰间的匕首,凑到刘三九跟前。
一个土匪也来了兴致,笑哈哈地说道:“老大,我看他耳朵有点大,是不是先给他修修耳朵!”
“嗯,你这主意好。来,野驹子,本师父给您修修啊,别嫌疼,一会就好!”
黑头走近刘三九慢慢举起刀。
刘三九仰起头,猛的将头磕向黑头的脸。
黑头“嗷!”的一声嚎叫,撇下刀自顾去捂住自己的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血污。
刘三九趁机使劲挣了挣被绑着的手。紧缚在木桩上的手没有丝毫松动,木桩被拧的“嘎嘎”作响。
几个土匪都来搀扶黑头。
黑头嚎叫着喊道:“揍他,快揍他,往死了揍他!”
几个土匪立即站起身,蜂拥着一起向刘三九扑来。
刘三九一较劲,木桩转动起来,带着木桩原地转了半圈。
刚刚冲上来的几个土匪冷不防被横木扫打在头上,纷纷“呜嗷!”大叫着,捂着自己的脑袋四散开去。
刘三九晃了晃木桩,一较劲向后倒去。刘三九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木桩从根部断开。他趁机麻利地挣脱了捆绑在脚上的绳索站了起来。
几个土匪惊恐地爬起来再次将刘三九围住。
刘三九微笑着扫视着几个跃跃欲试的土匪,似乎很有兴致。
黑头捂着半边脸大吼着。“上,快他妈的都给我一起上!”
几个土匪的拳脚一起向刘三九袭来。
刘三九单脚翻飞,捆在胳膊上的木桩也没闲着,左摇右摆,瞬间的功夫,几个囚犯被打的只有在地上爬着苦叫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自己要再不逃出去,就纯属找虐了。
“走!”黑头苦叫了一声,转头向门口爬去。可铁门还上着锁呢。
“开门,快开门!”随着黑头的大叫,几个土匪都跟着叫嚷了起来。
陆达通提溜着一个小警察走了过来。
小警察心惊胆战地打开门锁。陆达通随之将小警察扔到了一边。
牢门一开,黑头第一个爬了出来。
陆达通抬腿就是一脚,黑头又被踢了回去,仰倒在地。“咚”的一声,倒在了刘三九的脚下,人已是昏死过去。其它的土匪们一个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大哥,怎么回事!”陆达通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