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昏暗,烟雾缭绕,除了台球碰撞的声音之外,还能听见一些嬉笑怒骂——一些不知道是玩笑还是什么的脏话。 我跟在余柏言身后,他熟门熟路地过去让一个叼着烟的年轻男人给他开台。 那男人随口问了一句:“还是自己?” 余柏言回头扫了我一眼,对方也看向了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第一反应是撒谎,说:“我成年了。” 那个人和余柏言都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即,我听见了来自余柏言的大笑。 我原本就很局促,他一笑我更是不知所措。 但好在,余柏言下一秒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带着我往里走时在我耳边说:“我带来的人,什么成年不成年的。” 那一刻,我莫名其妙觉得心里踏实,踩了自己鞋带差点绊个趔趄也不觉得慌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