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着才没把这小畜生踢开,手掐着江妧后颈的力道重了重,“娘娘现今愈发胆大了,嗯?”
江妧咯咯笑着,“这不是仗着千岁舍不得罚本宫嘛?”
“哦?”谢长临的手一转,缓缓移到江妧的脖子上,加着力道附身过去,含住了她的唇瓣。
待她满脸涨红才松开。
他带了几分气的,揽着她腰肢单手抗肩上,往床榻方向去。
“谢长临!”江妧恨恨的喊,“你”
话还没说完,谢长临就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娘娘放心,咱家方才盥洗过了。”
半个时辰后,江妧无力听他带着威胁的嗓音在耳边,“日后还吃桓承夹的菜?”
“不,不吃了”
谢岁安简直没脸看,舔了舔爪子,‘喵’了一声,翻窗离去。
四日后,边关动荡,谢长临随大司马出征,宫中事务一应桓承打理。
话是这样说,但主掌权还是在司礼监,桓承就是有何大动作,也会被扼杀在摇篮里。
他此番去,路上定不太平,江妧担忧得几日没睡好觉。
离开前,谢长临来见了江妧,依旧一身白衣。
她两眼泪汪汪的掏出一个精致的拨浪鼓,塞他怀中,“诺,这是赠与一周岁的谢长临。”
谢长临蹙眉,“娘娘这么久才送出第二件,这要送到咱家现在的年纪,得到猴年马月去?”
说着,晃了晃那玩意儿,嫌弃不已,“还这般敷衍。”
比起他前两日送来长乐宫那些奇珍异宝来说,确实是太敷衍了。
但江妧理直气壮啊,“一岁能玩什么?这可是本宫亲手做的,你不要就还本宫。”
谢长临侧身躲开她伸来的爪子,面无表情的把拨浪鼓收了起来。
“本宫若是想写信给你,如何传?”
他好似不意外她这个问题,拿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骨哨递与她。
“这不是你先前招白鸽的东西吗?那小玩意儿能靠谱吗?”
谢长临瞥她,“吹下。”
江妧将信将疑的放到嘴边唇了下,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哨音流出,一只黑色的鹰从空中盘旋而下,在她面前扑腾着黑色羽翼。
一双锐利的鹰眼直勾勾盯着江妧。
她被吓得往后一缩。
“”
谢长临轻笑,“伸手。”
江妧缓缓抬起手臂,那黑鹰就把爪子稳稳停到她的臂弯,一副姿态慵懒的模样。
她满脸惊恐,脑袋止不住往后仰,“它抓的有点疼呐”
“娇气。”
谢长临抬起手,那鹰立马转移到了他的臂弯,“那便不用给它落地点了,直接将信交给它就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