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馨容扭头一看,是马铁军的妈妈陈明月,就礼貌地向长者打招呼:“阿姨好。怎么到这偏僻的地方来啦。打猪草吗?“”姑娘啊,我是跟随你过来的,阿姨知道,容容遇到大变故,又和铁军分手了,怕咱们妹仔想不开,出什么事,所以最近特别留意着。“”不用担心,俺没那么脆弱。“”去拜祭了爸啦。心情好点了吗?“”嗯。“馨容点点头。见女娃这样,明月稍微放了点心。就上前握着袁姑娘的手,宽慰地劝说道:”那就成,容容啊,咱家都明白,你不是坏女孩,和铁军是真有感情,但人言可畏呀。原谅阿姨母子狠心结束这段感情。娃呀,常言道,舌头根子压死人啦,人言可畏。咱是怕呀,俺这个做长辈的没本事,只能在这里过日子,得和街坊邻居长久打交道,没办法一直忍受人们的嘲讽和岐视。听不得别人骂戴绿帽子。咱就铁军一个儿子,想让他成才。不受挫折。如果我再有个儿子的话,兴许还能让你俩在一起,这只有来世让两家结姻亲了。容容啊,咱给你陪罪啦。能理解和宽容我们吗?“”陈姨,我不怪你们。是我命不好,馨容不连累马家,可一定要说明,俺不是烂货,是被逼的。“陈明月一把抱住女娃:”知道,都知道。女儿啦,要想开些,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占绝大多数。人活着,总会遇到沟沟坎坎。没有过不去的。你还有弟弟,得照看。为袁家,答应阿姨,要忍耐,坚强地好好活不去。最好混出个人样!“”孩子答应,记住您说的话。“这一老一少两女子依偎在一起。容容感到一股暧流传递给自已。片刻后,陈明月即问:“丫头,以后有什么打算?”小袁一听,不觉心酸,答道:“现在家里不让我上学啦,又给我提了门亲。可我不喜欢。听说那人是死了老婆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自个出去找事做,逃避这门亲事,不晓得可不可以。”陈氏一听这几句话,心里暗惊。联想起袁馨容和那三个男娃的事,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暗道:“这女娃怎么那么命苦,太奇怪啦。又遇到色狼,家里还不让上学。就这么想把女儿快快嫁出去。哪有如此巧的事。丫头啊,你可能是啥地方得罪了娘,才不招人待见。谭氏也是,那就把亲生骨肉的一生毁了。没一点当家长的样子。玲莉平时为人就不地道,此事中可能有什么内幕。以后慢慢打探。”沉默了一阵,陈明月想想馨容说的话,就对容容言道:“孩子,咱不便给什么建议。但不是外人,俺就谈谈个人的看法。如果不喜欢那个人,就不答应婚约。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马虎不得。上不了大学,那就得出去找事干。人啦,得有自已的劳动收入,才不会受气。碰到个啥,就不慌。我看你们家子女多,工作的问题不可能个个都靠妈妈去解决。只有自个儿找出路。也可以给弟弟多些照顾。”袁馨容听后,感觉有道理。似乎得到了鼓励。使女娃下定决心,离家出走。馨容道:“嗯,姨,听您的。我一定出去找活干,多挣些钱,养活弟弟和自已。为袁家长脸。“明月听后,人性中的善显现出来。情绪激动,一把抱住袁丫头:”陈姨支持这个决定,记住,尽管咱们没成姻亲。但我会一直把你当女儿。无论如何都要坚强。有什么困难,找俺。我们全家会帮忙。有恼心事的时候,多想想你亲生爸和弟弟。“”阿姨,容容明白。“二人紧紧相拥,许久才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