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和太子之女皆死于瘟疫,就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
“他这是巴不得将罪名送上皇家,好让圣上派兵攻打我们?”
“皇家和蜀南陷入战乱,对蜀南有什么好处?我们要是想和皇家打,这些年兢兢业业守着疆土做什么!”
是,他们是在蜀南称霸,嚣张跋扈惯了,不将皇家放在眼中。
那也是仗着没有把柄,圣上绝对不会动蜀南,这里自然是他们说了算。
“可太子殿下的死,圣上记了多少年,苦于没有把柄,只能一忍再忍。”
“这个蠢货倒是好,他竟是再掀起瘟疫,让皇家知道,不,他是让整个西宁国都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死的!”
“这是弑君之罪啊!他是怎么敢再来一次!”
南丘的将军们都要硬生生气晕了,邓节度使府惹出来的麻烦,他们还没有整理完。
南丘附近竟然爆发瘟疫,还牵连上朝凰公主,公主殿下要是死了,第一个要陪葬的,就是他们南丘的将门!
他这是和皇家有仇吗?这是和他们南丘的将门有深仇大恨的吧!
“不,不对,这绝非是一家之力能办到的,朝凰公主的身侧可是有闻家嫡长孙,还有蜀南王府的世子。”
“能在他们二人的跟前,将朝凰公主拉入瘟疫中,没有几家合力,绝不可能做到。”
“难道又和当年一样,蜀南世家将门在联手?”
“若是这样,我们能抢在他们动手之前,救得了朝凰公主?”
南丘的将军们焦虑不安,当年闻家老爷子可是倾尽闻家的家主权力,都不能为身处瘟疫的太子殿下争取一线生机。
仅仅凭着他们,能为朝凰公主争取活命的一丝机会?
要是朝凰公主死了,蜀南和皇家的这一战,绝对避免不了!
忧思这一点的,可不止南丘的将军们,更有护送朝凰公主的蜀南王府世子。
萧时聿看着躁乱不安的县城,面色冰冷至极,阴寒的目光扫向推着他出来的流民,紧紧捏着拳头。
鼻尖却是倾入难闻的腐肉气息,哀嚎叫唤,惊恐声似要冲破双耳,震得他一阵耳鸣。
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也要逼着自己认清楚眼前的情况。
竟然真有人敢拦住蜀南王府的路!
瘟疫,竟然还是瘟疫!
他们是怎么敢,又如何敢算计他!
“世子!”
“临近的村庄都开始传出瘟疫,朝着这里包围来,就连驻守的驻军营都爆发瘟疫!”
“来支援的助军根本过不来,仅仅凭着我们这点将士,挤进城中也无用。”
“找不到朝凰公主,城中太混乱了,到处都有染病的尸体,惊恐逃难的百姓,实在。。。。。。”
“那就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