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和淡淡一笑:“拙作不堪入目,大伙儿还是恭听我师弟的大作吧。”
“哦,是极是极。”
大伙儿的目光看向了那身姿挺拔的十岁学童。
心里都不怎么看好。
没办,武安和此人虽然无耻,但确实做的不错。
十岁孩童,能作出诗文来就已经不错。
更不要说,超越武安和,很难。
朱月婷皱眉,拉了拉杨承康的衣袖,低声道:“小师弟,我自小虽父亲饱读诗书,以剑为名,也构思了一两首。
虽然比不上武安和那厮,你也可以拿去用。
届时可以用你学龄小的缘故,耍一回赖,强行平手。”
杨承康笑:“师姐,不必了,我们要赢,就要赢的光正,你看好吧。”
他上前,开始踱步子。
石健立即跳出来大喊。
“第一步了!”
……
“第四步了!”
杨二郎胸有成竹。
笑话,自从得了宝书上的传承,他一肚子可以流传千古的诗词文章。
而且都是此世从未出现过的。
毫不客气的讲,他要是把胸中诗文全写下来,大嵩泱泱学子,都得称他一声‘杨子’。
“第六步了!!”
宾客们都叹了口气,早有预料。
而石健的大嘴裂开,怎么都压不下去。
“杨二郎,你不如认输算了,装个什么劲呐?!”
杨承康止步,不再挪动,笑:“以为什么人都像你这么废?”
石健被噎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杨承康开始念诗。
【剑客】
【十年磨一剑】
【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
【谁有不平事?】
诗句一出,堂下的宾客小脑萎缩了一下。
初闻时,觉着句子很是直白,学童水平嘛,不就是这个样子。
心里嘀咕两遍之后,就觉着一股直吐胸意的非凡气概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