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向武安和,这厮恐怕没有那么好过啊。
杨二郎以剑客的口吻,着力刻画“剑客”的形象,托物言志,就差明明白白的说,‘老子要干死你了。’
而且十分的自信,自己手里握着的剑,十年功夫精心磨制,代表等这一天太久了,此剑非同一般。
而后又正面一点,‘老子这把剑磨了十年,还没砍过人,终于可以用来砍你。’
现在遇到师尊有了不平事,那还不出鞘,更待何时?
“好!!”
苏举人忍不住抚掌。
其余人也忍不住高声叫好。
热烈的程度远胜武安和‘深夜有感’。
若是两人同岁,能够做出来这等诗,大家会惊艳他的文才。
可做出这等诗句的人,才十岁啊!
这尼玛是妖怪吗?
造成的震撼力可想而知。
朱世升捋须而笑:“好,好好好!”
而后得意的看向陈绝伦:“老匹夫,吾徒此子如何?”
陈绝伦眯了眯眼睛,“你这厮倒是好命!”
而后看向杨承康,温言道:“朱老匹夫虽然有才,可他却甘愿空老于林泉。
你不若转投我的门下作为亲传。
随我入京研学,不但能够衣食无忧,还可增长见识,广交好友。
对你今后实现胸中抱负有极大的帮助。
如何?”
杨承道眉头一挑,好家伙,这是当着正主的面直接挖墙角来了!
他直勾勾地看向二弟,想要听听他怎么说。
杨承康没有考虑过哪怕一秒,直接回答道:“我在朱府很好,就不麻烦您操心了。”
随即话音一转,阴阳怪气:“如果您的身边都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想来您晚上也未必睡得着觉。”
杨承道差点要笑喷了。
这是在给武安和埋钉子啊。
看来这小子不像表面上这般老实。
焉坏焉坏,挺好。
果然,武安和忙道:“小师弟,你这话如何这般歹毒!”
陈绝伦瞥了一眼,微笑:“哈哈,安和勿要忧虑,你是我心腹大将,此等孩童之言,我岂会放到心里去。”
他看向朱世升:“文斗之局,两人之作都有出彩之处,不如就算平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