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是长公主的独子,对大庸国,对朝廷都有功劳,不能随便对待。” 陆相与皇后交换了一记眼神,行了个礼,在太监的带领下,从侧门悄然离开。 “皇后,你素来与陆相并无往来,怎么此次竟帮着她来见哀家?”太后看向皇后,低声问道。 “母后,儿臣实在是怕出乱子。若是太子和裴琰真干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难保对母后对儿臣也会如此。”皇后忧心忡忡地说道。 “太子绝不会如此,裴琰是魔怔了。”太后拧了拧眉,叹气道:“皇上逼他逼得太紧了。” “就算如此,皇上是君,他是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莫非他不懂?”皇后不满地说道:“况且皇上哪一次不是放过了他?哪他再狂妄,都没和他计较过。” “好啦,苏禾来了,让她进来,莫要让她起了疑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