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山书院是位于离平阳府城三十里地的陵山山顶,里面不只各种藏书丰富,更是建立历史百年的一个书院。
听说光爬上去就要走俩个时辰,至于为什么要把书院建立山顶上。
书院的创始人郑凌岳曾经留下一个院碑,“吾辈读书人。为生民立世,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就算经历过百年的风雨飘摇,陵山书院一直信奉。
而现在的院长是两榜进士出身,据说不喜欢官场中的尔虞我诈,厌倦了权力斗争的波谲云诡,这才来到陵山书院就任院长。
张平和胖虎来到陵山脚下,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直通向云雾缭绕的山顶。
“我的天,公子,咱们这得爬到什么时候啊!”胖虎大惊失色忍不住抱怨起来。
张平抬头凝视着那仿佛通往天际的阶梯,目光坚定:“别抱怨了,胖虎。你想想,陵山书院有着如此丰富的藏书,还有那令人敬仰的百年传承,这阶梯就是对我们求学决心的考验。”
胖虎听了,咬咬牙说:“行,那咱就上!公子你把身上的包袱让我拿着吧”
“不用了,这很轻,要是等一下我爬不动了,再请你帮忙,”
两人开始了艰难的攀登。起初,他们还能保持较快的步伐,边爬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但随着高度的不断增加,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胖虎走在前面,看着张平气喘吁吁,担忧的看着他,便对着大喊道:“公子,要不我背你一段路吧。”
张平停下脚步,看着前面的胖虎有些羡慕:“不用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就可以。”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张平感觉可以了,又开始往山顶走去,这一次他没有逞强,把手里的包袱交给胖虎背着,就算是如此,他也是奋力追赶。
等他们爬到了半山腰,远远的就看到一位衣服华贵的少年正挥汗如雨不顾形象的坐在阶梯上,
旁边还有一个童子在一旁为他扇风,待张平走近后,他好像才看到张平,连忙起身拱手作揖:“劳兄台见笑了,我叫施颐,敢为兄台名讳?”
听到这个少年的话,张平拱手回礼:“施兄,在下张平,今日是来陵山书院报到的”
“张兄看起来如此年轻,想不到是来陵山书院求学?”施颐一脸震惊,实在是他觉得张平年轻过头了。
陵山书院收的学生最低也是要有秀才功名的。
就算有童生班,也是非富即贵的大家子弟才能进去,如今他看着张平陌生的模样,在脑子搜索了一遍也不认识他的那家子弟。
张平如今早已习惯别人对着他总是露出这副脸色,当下语速平淡:“不瞒施兄,我于在景文六年取得秀才功名,今受举荐来学院求学,”
“去年?张平?你就是那个去年获得头甲张平。”施颐恍然大悟。
“是的,我就是那个张平,”
施颐看着张平如此平淡,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张平这个名字还是在府城的文人圈都是众人皆知,他初来府城几天都在听人谈论着张平,不只是他的头甲,而是他太过年经。
9岁的秀才公,在大夏朝也不见还有其他人,就连他的秀才功名都是12岁才考取的。
如今看到张平,生出了一种对学霸的惺惺相惜的感觉。
“张兄,我可是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传言不假,能与张兄相识,是我之幸,以后互相切磋学问。”施颐一脸热情的看着张平说道。眼里闪着光芒。
“可以,不过施兄,咱们还是先把爬到上面去吧,再耽搁下去怕等到天色晚了。”张平无奈的看着他。
施颐听到张平这话,顿时露出一张苦瓜脸:“一起吧,张兄”
两个时辰过去了,当他们几人终于登上山顶,看到陵山书院那古朴庄严的大门时,已经是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