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叫?”
“陆老师,我给你守到底。”我说吧转身去了办公室,我烦陆阿夫个骚老头子。
下了第二节课时,我试几试想走,心里想想陆阿夫,还是留了下来,第三节课上,我是心急如焚,第四节课时,我是如坐针山,压轿我失言了,时间过的真慢,我想拔腿就跑,始终盼着挂在树杈的铃声,陆阿夫讲课没完没了,我也听不心里去了,也不知他讲的是啥,我时而挠挠头,时而挠挠身上坐卧不安,脑子早被味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征服了。
听到放学铃声,我把书捣进书包,拔腿跑向吴庄。
我出现吴庄姑母家时,筵席早已摆下,圆桌的周围坐满了人,开始上菜啦?我东瞅西望,找我妈妈哩,可能在院子里,我向院子跑去,正好给姑母撞个满怀,姑母拽着我说:“小杉子,你咋才来,压轿的事忘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来晚啦,陆老师不放我。”我小声说着,双眼还瞅着妈妈,妈妈在我上学时说叫我给她坐一起。
“瞅谁的。”
“我妈,我妈坐那个了?”
“东北角那个桌,快去吧。”姑母说吧忙他的去了。
我向妈妈跑去,大娘看见我向我招手,叫我坐在她身边,我和大娘坐在一条板凳上,开始吃起饭。
“你咋到现在才来。”大娘问。
“请不掉假,阿夫管我管的太严。”我说。
“请你压轿可好,啥时候能叫新娘子能抬到家。”
“再找个小孩不就齐了吗?”
“找个,找个没你滑稽。”
“忘了你替我找阿夫请假了。”
“啥阿朱,阿朱的??”
“陆阿夫,俺老师,温温柔柔的,管不住学生。”我小声嘟囔道。
“背有点陀,说话斯斯文文的。”
“你咋认识他。”
“那是俺老师,他教过我。”
“他也是s市人”
“可能吧。”
“怪不得谭老师对他客气”
“他教我中学,你这小小的孩,对老师说话客气点,什么阿夫,阿夫的,正规叫声陆老师。”
“是,听大娘的话。”我说着大娘笑啦,大娘又询问我写诗的情况,我给大娘交流会,大娘有空看看我的诗。
大娘又说着谈起吴萍的事,吴萍姐上中三,听说合并学校,她不上了,在家干活显累得慌,尝到田间的酸甜苦辣,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的滋味不是好受的,她又找她大叔去市一中上学去了,三年级没上坐二年级,二年级跟不上基础差,从一年级开始从上,这桌人说着吴萍姐,实际给我打防疫针,不叫我吃后悔药,我才不学吴萍姐哪,其实我早就听说吴萍也大叔在市一中当副校长。
新郎、新娘端着酒走来了,我站起来就走,大娘拽着我。
“别走,吃饱再走。”大娘说。
“我不喝酒,上学去。”我愣了半天又说:“大娘,你给吴萍也叔说下,叫我去s市上学。
“不让你喝酒,在越山也不过叫你多吃点饭。再说啦,你的身体不好,你大伯叫你住俺家·······。”
“那就行,那就好。”我又坐下。
“我就担心你的身体········”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叫我·······”我心想:没戏啦,走吧。
敬酒敬到我这时候,我大娘把酒接过来,她问我新娘子像谁,我看了新娘子一眼,没玲玲嫂漂亮,比青山嫂个子高点,我想了半天才说:“她像大娘的外甥媳妇。”
越山嫂走了过来,把小孩给大娘,大娘抱着,她跑走了,我也跟着跑了出去。
(乡村娃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