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暄姐为什么给你这个药方?” “因为你受伤了,归暄姐说这是滋补的。”许机心毫无心机地回答,“我觉得很对,你确实该滋补滋补身体。” 谢南珩捂着自己的肾。 此滋补非彼滋补。 他艰涩地开口,“悦悦,我觉得我身体已经养好了,你看我现在,能动能跳。” 许机心捧着他的脸,灯笼花的照耀下,他的脸色依旧惨白,没有多少血色。 她收回手,摸出镜子,又手掰着他的脸贴到自己脸边,望向镜子,“你看你的脸,再看看我的脸,养好了吗?” 她这种脸颊红润,肌肤有光泽,才算健康。 谢南珩这种,面色比冬天的雪还要惨白的,叫做虚。 谢南珩:“……” 谢南珩无话可说。 对比过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