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一个十五六岁你的丫头,白袄绿萝裙,像只新鲜的小葱,与她瘦瘦的身段倒挺相称。她垂着眼睛,嫩生生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见儿子回来了,徐氏放下手炉,上前握了握晏卿文的手: 这么凉化雪的时候最是寒冷,怎不多穿点?昨日那件紫貂大氅哪儿去了?我叫人拿来给你披上。 一说起那件大氅,他脑子里瞬时就涌现出昨夜那场绮梦,气血直往脑门子冲,耳朵也红透了。晏卿文赶紧后退了两步,生怕母亲发现自己的异样。 咳母亲可安好?近来我都忙着读书,没怎么去看您,倒让您过来看我了。 徐氏不以为意地笑,全然不把这些事放在心里: 不妨事的,读书要紧。儿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不像从前那样黏着娘亲,也是正常的。好在啊,你听话,又争气,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