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你们想象不到的好处。”
话都说到这里,众人自然无法再拒绝。
真以为,白夜天的刀不敢杀人?
他们还没那么蠢。
能名列《兵器谱》之人,谁不是满手染血。
漕帮总舵,灯火通明,一夜未熄。
清晨,天色微亮。
听涛阁上,白夜天歇息一夜,打开了房门。
入眼,便是端着脸盆,一脸愧色的郝立。
一见白夜天,便直接跪下,道:
“属下拜谢庄主救命之恩!”
白夜天却是皱了皱眉,道:
“起来吧,庄中不兴跪礼,下不为例!
堂堂长风镖局总镖头,竟给人端盆送水,像什么样子!”
郝立立即起身,满脸讪色道:
“能为庄主端盆送水,属下心甘情愿。”
进了屋内,面带愧意地道:
“此次行镖,是属下失了警惕所致,还累得庄主亲自出马,请庄主责罚。”
白夜天擦了脸,道:
“你是山庄的老人,也是老江湖,训斥的话我就不说了。
你自己想个处罚方案,要给山庄一个交代,明白吗?”
郝立微微垂首,正色道:
“属下明白,多谢庄主!”
。。。。。。。。。。。。。
湖面如镜,烟波浩渺。
巍峨华贵的楼船,航行其上。
出了鄱阳湖,水位已浅,这巨大的楼船便不得不停下。
前方,周显爵已立于来时的船头。
楼船之上。
白夜天侧首看向厉绝,道:
“那件事,做好计划,抓紧去办。”
厉绝郑重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