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望着结得厚厚的白色冰层。水塘挺大。上面无数划伤般留下冰鞋的刀痕,令人很是不忍。这是个星期一的下午,笠原May特意为我请了假。原打算星期日来,因铁道事故推迟一天。笠原May身穿里面带毛的风衣、头戴色泽鲜艳的蓝毛线帽。帽子上用白毛线织有几何形图案。帽顶有个小圆球。她说是自己织的,还说下个冬天为我织一项同样的。她脸颊红红的,眼睛如这里的空气一样明澈。这使我感到欣喜。她年方十七,任何变化都不在话下。 "水塘一上冻,鸭子们就全都不知搬去了哪里。你要是见了那些人儿,也肯定喜欢上的。春天再来这儿一次,那时一定把你介绍给鸭子他们。" 微微一笑。我身穿不怎么暖和的双排钮风衣,围脖缠到下巴,双手插进口袋。树林里寒气彻骨。地面积雪冻得硬邦邦的,我的网球鞋很好玩似地吱溜溜打滑。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