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请人格上身的时间与次数与阿岚的能力有关,就像这次,以阿岚现在的能力,阿岚请上身的老天枰星这种顶级人格,使用过一次后这人格就会消散,而阿岚的病症副作用是承受在这些人格消散时自己内心的哀痛和身体要经受一遍死亡的全过程,并且全程都是有意识的,所以阿岚十分依赖药物,他没有药物他会痛死,他畏惧疼痛,他无数次想要克服,可他克服不了,他需要药物来止痛,所以他需要尽快结束这场战斗,然后在人格消散之前吃下药物,他只能这么做!
阿岚现在已然是一副灰袍老者模样,他声音沙哑着说道:“吾乃黄岛十二宫天秤宫人!无知肖小为何要激怒于我,死吧!”说罢阿岚单手猛地一挥,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便被一道掌风击退在身后的红泥墙上,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黑衣男子的半个身子都被嵌在了墙里,黑衣男子向着白的方向怒吼道:“女妖!快动手,带走那个女人,解决掉她,不用管我!这边我来对付!”
话音刚落,白这边还未有任何动作便猛地感觉到一阵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力压得白不得不跪倒在地上以抵抗这汹涌而来的压力,;阿岚就那么站着,不怒自威,可怜躲在角落里,看着昏迷不醒的拾月,又偷偷看了看墙外站着的阿岚和被阿岚单手压制的白和黑衣男人,眼中闪起一丝犹豫,但只是短暂的犹豫,这犹豫一闪而过,接着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决绝,她从口袋中掏出一支匕首,瞄准拾月的胸口,她用尽全力,闭上眼睛狠狠的刺了过去!
在匕首仅离拾月的心脏一寸远时便停住了,那握着的匕首前段被一支手的两指夹住了,可怜一慌,猛地抬头,竟然对上了拾月的眼睛,拾月眼中透露着失望和质疑,她夺过可怜手中的匕首,缓缓坐起,看着因为惊恐不断后退的可怜,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道:“为-什-么?”
话音刚落,身后的红泥墙突然炸裂开来,黑衣男子踉跄的从废墟中爬了起来,啐了一口血水出来,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混蛋为什么就是死不掉啊!”说罢便掏出了一支针剂,向着自己的左臂扎去,阿岚见此眉头微皱,便消失在原地,只是眨眼的一瞬间,那枚针剂便出现在阿岚的手中,与之同时,黑衣男子发出一声怪异的惨叫,他的左臂已经被炸成了血泥,看着最后的后招也被阿岚化解,他愣了一下,随即便发出了一阵狂笑,他癫狂的笑着,接着莫名其妙的念叨着“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说完便用仅存的右手敲碎了自己戴着的面具下方,只露出来自己的嘴来,阿岚见此觉得这张嘴巴他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属于谁,还没等阿岚细想,黑衣男子突然猛地张大自己的嘴,嘴角已经裂到了耳根后,抬起自己的左腿猛地一咬,接着是右腿,然后是身体躯干,只是阿岚愣住的这段时间,黑衣男子竟然一口一口的将自己给吃掉了,直至最后只剩自己的一颗头颅,他看着阿岚,嘴角还残留着血液和身体残渣说道:“蜥,今日你让我如此难堪,改日我必让你痛不欲生,你会后悔你做的这一切的!你一定会的!”说完头颅开始胀大,接着猛地爆炸开来,血液伴随着肉浆四溢,灰袍阿岚面前自然生成了一堵空气墙,挡住了四溅的血浆,可被压制着的白却没有那么好运了,她本就穿着白裙,那血浆溅了白一身,那白裙子一时间染上了血红的花朵,可白顾不了那么多,她在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去抵挡阿岚的无形空压。
见着黑衣男子如此行为,灰袍阿岚脱口而出:“难道是口润嗓粗而好吞?!”正想转身处理白,突然心脏猛地一痛,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头也开始剧烈的痛了起来,看来自己的本格身体已经快要苏醒,在和灰袍阿岚争夺自己的身体主动权,白此时也感觉到了来自阿岚的施压变弱了,她缓缓的站起身来,看到了阿岚的异样,正当她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时,可怜便被拾月从墙外打了出来,烈火烧着拾月的双手,拾月缓缓的从红泥墙的废墟中走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可怜,一字一顿的问道:“为-什-么?”
倒在了地上的可怜看着已经化为血霁的黑衣男子,和还被压制着的身体还站不稳的白,知道她们今天晚上的计划失败了,可怜怒气冲冲的站起说道:“为什么?圣主大人,你在问我为什么?我从有记忆就开始追随着你,做你的铭刻者,您说,我有过二心吗?但我们无启国度明明足够强大,为什么要偏安一隅,我们为什么要做这华夏的附属国,他们明明没有我们发达,我们完全可以出去见识见识这世界,十年一届的圣主大会,碰巧上次圣主大会投票的时候我给送茶水时候我听到了,明明有票数说要脱离华夏,就差一票,就差一票!就差你弃的那一票!我明明知道你在而二十年前的每一次圣主大会都是主脱离的一派,为什么,在这个男人来过之后就开始了弃票,圣主大人,你愿意在这小角落里生活,可我不愿意,只有你睡了,这一百二十年由铭刻者来担任沉睡的人的职务,那我就是圣主大人了!我对权力无感,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不想屈居人下,我错了吗,我只需要十年,下一个十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提出脱离华夏,然后”在可怜突然一改常态突然疯癫的数落着拾月,并肆无忌惮的说着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时候,数支白色的羽毛已经悄然的在可怜的头顶落下,在阿岚疑惑着这些羽毛从何而来的时候,羽毛悄然落在了地上,随之一起掉落的还有可怜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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