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我去为你拿。”他摇了摇她:“路花,你得说话呀。” 几年来,她爱吃什么?他也不知道,农村人,在吃喝方面不大讲究,家常便饭,天天如此,路花在这方面,更好凑合,有啥吃啥,从不挑拣,身孕之际,她都不张口说要吃香喝辣,这会儿,她才不开口。 小三这时也是吹牛,路花真的要吃香喝辣,村里没有小卖部,他自己也拿不出手,近三十岁,他连一碗开水都没烧过,至于炒菜,烧饭就更甭提了。 无论小三怎样恳求,怎么劝解,路花都无动于衷。他好说歹说了三天,苦苦相求了三天。三天中,他把她放下,她就瑟缩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动也不动,就连大小便也没有了。他把她抱起,她就僵坐在那儿,象一尊雕像,两只痴滞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他,她不说话,也不流泪,三天了,她的泪流干了,咽喉冒烟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