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倒在桌子上的胖子没有什么反应,阿岚微微一笑继续看向女子说道:“我若是没有走进这件酒馆,那么今天会炸出你身份的人就会是他,你虽然在机关维安的监察部门学了些手段,但你还是过于片面,你的错误在于过于相信你自己,所以你以自己为中心进行探查,但这本就是一个错误的方法,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什么人会一直围着一个主角转动的,恰巧是那些你最瞧不上的搭讪的人,喝的醉醺醺的人,才是你身边最危险的人,我说的对吗?白小姐?”
听到这,白索性也不装睡了,缓缓的起身,披上阿岚的外衣,脸色略红的解释道:“你别想多了,我没想着利用你,可你恰巧一直没有离开,我担心”
“不怪小姐,是我不想先出手的,本来这场局就要做的无声无息的启动,因为就算我们成功的将了军那也只是一个开始,无论做什么,开始都是最重要的,正巧你走了进来,小姐突然被你所吸引是我没有想到的环节,在你出手掏刀威胁小姐的时候,我看的出你的身手很不一般,同时我也看得出你对小姐没有恶意,所以我没有选择出手,想着碰巧可以利用你来做这个局,找出我们羊城柴家内部的死间,可没想到让你看出来了,我这边先给你道个歉,对不起,先生。”那个之前被阿岚和白一起戏谑的胖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刚才的位置,出现在了白的身前,他一改之前喝酒时候的色迷迷样子,换上了一副认真老实的表情向着阿岚表示歉意;
阿岚见着那男人也是实诚,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和策划全盘托出,又为之前想要利用自己进行了道歉,便没有再计较什么,说道:“一报还一报吗,我之前还偷偷的嘲讽过你是一个土大款之类的,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
秘书模样的女子见身份被揭穿,听着阿岚和白貌似也比较熟悉,眼见面前的三人貌似已经达成了共识,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三对一吗?看来这里原来最后看清楚局势的是我啊。”
白此时缓缓开口道:“少礼姐,原来真的是你呀,你明明是唯一一个在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时候给我鼓励的人,在所有人都在瞧不起我的时候唯一站在我身后的人,怎么会是你呢,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个人会是你,我也最不愿意那个人是你。”
秘书模样的女子啐了一口,看向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白恶狠狠的说道:“白大小姐,别再在那边装样子了,行吗,都已经这个局面了,你还要给我装样子吗?如果你真的不敢相信我会是死间,真的觉得不会是我,那么这场局又从何而来呢?你们的绞杀又从何而来呢?!”
白听完少礼说的话之后,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真诚和不敢置信的样子,缓缓的换上了一副严肃认真的嘴脸,说道:“少礼姐,你该知道的,可那个人本该不是你,在你没有走进这家酒馆之前,没有人知道会是谁走进这个局里,我们只是设下了这个局,至于是谁走进来了,我们并没有在意,也并不会知晓,但恰巧是你,你走了进来,也被将了军。少礼姐,我期待了无数个人的到来,唯独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被称为少礼的女子,闭上了眼睛,说道:“是啊,可是没办法,那个人就是我,我还是走了进来,既然没有办法,那你们出手吧。”
白摇了摇头,说道:“少礼姐,这场局已经结束了,你已经被将了军,我们的目的只是找出死间是谁,而并不是杀掉你,你并不会死,我们最终想要知道的只是目的而已。”
只见此时阿岚手中捧着那杯酒缓缓倒入口中,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没错,就是之前少礼将解药放进去的那杯酒里,之前明明在少礼旁边的桌子上,可此时就这么出现在了阿岚的手上,没人注意到,在阿岚与少礼用语言拉扯时候,偷偷用着右手拇指扣住食指,那杯盛着解药的酒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白看着如此模样的阿岚,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模笑意,在这么关键的局势之中,只有她可以做到把大部份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了阿岚身上,见阿岚一脸淡然的喝光了手中的酒,惊喜的说道:“不愧是你呀,还真的如你所说,你真的是个魔术师呢!蜥!”
听到这句话,少礼和那个大款模样的胖子同时看向还端着酒杯的阿岚,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你是蜥!?”
少礼和那个大款模样的胖子同时看向还端着酒杯的阿岚,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你是蜥!?”
见阿岚没有回应,但也并没有否认,土大款模样的胖子皱着眉头说道:“你是那个魔术师-鬼手蜥?!传闻烟雨江南一战中的那个害群之蜥!?”
阿岚听着如此的称呼,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他无法辩驳,他也不想去做过多的辩解,因为无论如何的确是因为他害了烟雨江南,这是他不可否认的,他低声念叨着:“害群之蜥嘛,害群是嘛。”
少礼也同样一脸震惊的看向阿岚,说道:“怪不得你能无声无息的从我身边拿到解药,原来你是就是烟雨江南那一战中的魔术师鬼手蜥,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们这些异能者与机关之间的矛盾愈加激烈,那一战之后我们举步维艰,在机关中的所有行动都如履薄冰,生怕犯了什么错误被机关上头的人打压,可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反抗机关!”
阿岚看着一脸怨气的看向自己的少礼,缓缓开口说道:“这一战的原因从来不是我,引起战争的从来都是,我的确是害群之马,但我害的从来都不是全体异能者的处境,我唯一对不起的是那些相信我,陪我战斗到失去生命的时候那些朋友们,还有对不起的那个弥补了我犯下大错的人。”
阿岚说着猛地一个闪身,来到了少礼的面前,眼中带着黯然,继续说道:“你问我为何要一直和机关作对,可我没有,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他们,那些黑影们,那些审判者们,那些成千上万的黑影们把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一个的屠戮殆尽,他们凭什么要为这场利益斗争付出自己的生命,我只是在报仇,我只是想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这本就腐朽的价值观,所以,你们都想要的这个,我带了出来!也只有让你们都来找我,才能省的我的时间去找你们!我只有站在明面上与你们作对,才能真正的引出藏在阴暗角落里却自诩代表正义的可恶家伙们!不对吗?”阿岚说着抽出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桃木剑放到少礼的眼前,说道:“我让你仔细看着,这就是人性,回去告诉他们,告诉你的领导们,或许你领导的级别还不够,那你就让他继续往上报!他们要找的东西在我这,回去告诉他们!”
土大款模样的胖子啧了啧嘴,从口袋中摸出一支雪茄来,向前走了几步,挡在了白的前面,点燃了雪茄放入口中大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浓烟,缓缓说道:“蜥先生,想必你是误会了我们小姐的意思,小姐虽然说过不会杀掉她,那也并不代表着少礼她能回去,她只能并且一定得和我们回去羊城,我们羊城柴家还要摸清她的底细,少礼,你也说过一打三你完全没有胜算的,现在和我们走吧,我保证会保住你的性命的。”说完准备向前擒住少礼。
可少礼明显没有想要屈服的打算,她双手不知何时从何处去摸出了两颗弹丸,猛地向地上砸去,一瞬间少礼前方的大理石地面已经被腐蚀成为一滩沼泽一般的地面,她恶狠狠的吼道:“别妄想了,想让我和你们回去羊城柴家?被你们拷问出我们机关的任务和线索?或者是想让我去投敌于你们,真正和你们一样,去做世家大族的走狗?,那都是不可能的,我虽然能力有限,但至少我可以做到忠诚于自己的信仰,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不愿做机关的人,为机关去效力就不行,反而去做各地影响平民们生活的世家大族的走狗就愿意,这是什么愚蠢的思想,去做那些地头蛇的走狗?!我既然任务失败了就代表着我该死去,只是可惜的是我没把羊城柴家大小姐白女巫觉醒这一消息传会机关,否则,我还真是死而无憾了。”
土大款模样的胖子转身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白,只见她的目光还是盯着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一脸淡然的阿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转回身来眼睛中好似射出寒光来看向少礼,开口说道:“少礼,你看,你又误会了,我说过,今天你是没有机会的做出选择的,就算你选择了死亡!”话音刚落,猛地吐出一口烟雾来,一时间烟雾扩散开来,阻挡住了所有人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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