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鄞微顿,她这不理不睬,怎就同他赌气了,戏道:“不就喝你一杯茶水吗,还不让我来了。”
沐锦书侧眸瞧他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自己下榻,步伐缓缓的茶桌旁,自行斟茶,偏不要他手里的那杯。
不知是不是未搭外衫的缘故,沐锦书这袭紫衣尤为衬显身段,腰肢轻盈,只是因脚踝未痊愈,步子迈得小。
她轻轻道:“秋狩这几日,母后是挺欢喜国公家的嫡女的。”
听这话,谢明鄞瞧着她背对的倩姿,扬唇淡笑。母后这几日的心思,虽没在他面前明说过,但多少也能感觉到。
方才在围场上,李云汐上场与他言语了几句,他不得不敷衍几句罢了。
谢明鄞将手里的茶喝下,然后走到她身旁来,放下茶杯,回道:“此事我和母后说过,你放心,回京后母后便不会再提国公之女。”
沐锦书抬眸看他一眼,轻轻瘪唇,也不答腔。谢明鄞眸色微深,言语却温和地同她道:“你也莫理睬陆家那小子。”
沐锦书轻抿唇瓣,听从他口里说起陆于渊,她便想起之前七月七时绣的荷包,于是顺着话道:“之前二哥捡我的荷包,说脏了洗洗还我呢。”
谢明鄞低眉想了想,笑道:“你不是说不要了,我总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沐锦书噎了话,不知反驳什么好,谢明鄞则握上她的手臂,扶着人回柳榻旁坐下。
“你要和我算账的话,先前送你的香薰球,不也是不敢再戴了。”
沐锦书的确因从益寿园回来之后,便不敢再戴着香薰球,不曾想被他察觉了。
谢明鄞眉目松和,又把话绕回来,“荷包还在,舍不得扔。”
沐锦书别开面容,轻轻道:“我只是要你还我。”
谢明鄞说道,“不要的东西便没有讨回去的道理。”
沐锦书讲不过他,便侧过面容不和他说了,本是睡得好好的,都被他打搅了。
谢明鄞也不再言语这个,揽起她的脚放在膝上,脱去白色棉袜,扭伤处已然消肿,只有淡淡的青色。
见恢复得尚好,谢明鄞眉目放缓,开口道:“明日将启程回京,你好生休息,我便不扰你了。”
沐锦书望着他,轻轻颌首,“好。”
谢明鄞放下她小巧的足腕,转而揽上沐锦书的细腰,将人揽近,几分抱怨道:“也不说句舍不得?”
沐锦书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轻轻将身子靠上去,柔嫩的面颊枕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二哥去给昭宁摘几个柿子吧,想吃。”
谢明鄞微顿,看了看她娇俏的容颜,又侧过首看向窗户之外,柿子树正在细雨中。
正值秋季,柿子红澄澄的,莹润饱满。刚来的头一天,沐锦书便想吃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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