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空荡荡的,街上没一个人,只有几个小孩在捡焰火杆。咖啡馆刚开门,服务生正在把舒适的白柳条椅子搬到拱廊的树荫下,摆放在大理石面的桌子周围。各条街道都在清扫,用水管冲洗着路面。 我坐在一张柳条椅上,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服务生没有急着来招待我。公牛出笼的白底告示和一张很大的专列火车时刻表还贴在拱廊的梁柱上。一个扎着蓝色围裙的服务生提着一桶水,拿着一块抹布走出来,动手撕那些告示。他把纸一条条地扯下来,擦洗掉粘在石柱上的纸。圣日庆典确实结束了。 我喝了一杯咖啡,过了一会儿比尔来了。我看着他穿过广场走过来。他在桌子边坐下,要了一杯咖啡。 “好了,都结束了。”他说。 “是啊,”我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知道。我想我们最好雇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