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他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最为迷恋,如果她能顺利地吊足了他的胃口,那么,她想从他身上查到什么可就容易多了。
“不……”她推开了他,单手撂起了被他扯落的肩带。
面对她的突然喊停,京介不觉有点懊恼。“你反悔了?”他松了手。虽说他是黑道,但“尊重女性”,他还是懂的,更何况他实在不愿意对她用强。
小舞佯装镇静地望着他,淡淡地道:“如果我现在就跟你发生关系,会不会显得我‘廉价’?”
他微顿,扯起一抹兴味的笑,“那得看你想在
我‘这里’占什么样的位置?“他指着自己的心口。
“你‘那儿’还有空位吗?”她语带挑逗。
“如果你指的是‘女人’这个位置,那么目前
是从缺的。“他说。
小舞假意思索片刻,然后扯起唇角一笑,“抱歉,我对你的感觉好像还没强烈到想在你心里占个位置。”
他挑挑眉毛,似笑非笑地,“我倒觉得你很有‘感觉’……”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是她没有辩驳些什么,毕竟她的身体有了反应是不争的事实。
“你应该不会为难我吧?”她拉好裙摆,有点严厉地困着他。
他耸肩一笑,“在这方面,我很君子。”话落他一手拉起了她,并伸手为她整整散乱的发丝。
他温柔的动作让小舞觉得心里好暖、好暖。这是一个黑道人物会有的动作?这是一个黑社会头头给她的感觉?噢,天啊!她一定是疯了!
“谢谢你的君子。”她必须尽快离开以沉淀自己的思绪,地不能再待在他身边。
她拉开门,像逃难似的想离他而去。
“慢着。”突然,他伸手拉住了她。
她一震,惊慌地望着他。“你……”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他神情沉疑地注视着她。
她微怔。他还想再见她?为什么?是因为他今天并没有“得手”,还是有其他的理由?
“我不知道。”她挣开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地旋身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京介不觉陷入了一阵迷思。
虽然她非常大胆地勾引着他,但他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会在俱乐部里吊男人的野玫瑰。她比较像是一株小白菊,沉静而优雅……
这样的她为什么会在俱乐部里吊男人?调酒师说她已经连续来了四天,她这四天究竟都在等什么
机会?是等他吗?如果真是等他,又是为了什么原
因?
她真像是团谜,一团可以迷惑住他的谜。
她离开才一会儿,太田走了进来。“会长……”
见她一个人出去,他不觉疑惑地前来一探究竟。
身为冰川京介的亲信,他必须有这样的警觉。
“什么事?”京介把散落在额前的一撮发丝往后拨,神情沉稳得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
见他安好,太田松了一口气,然后似笑非笑地睇着他,“这么快?会长的体力变差了?”
对于他的玩笑,京介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啊?”太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真的?”
“唔。”他没有多作解释。
“那……”太田实在太惊讶,“你们都在干什么?”
京介别了他一眼,“聊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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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介的母亲冰川博子是个知名的花道老师,技艺独树一格,是许多大阪的名门淑媛争相拜师习艺的花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