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侍卫紧急跑来“殿下,宋伯贤在天牢被人劫走了。”
“什么?有人劫走了宋伯贤!涟紫,你留下来保护夫人。”说完南宫钰变带着人离开了主园。到了天牢,南宫钰紧抿着唇瓣看着地上的几名黑衣人的尸体,赤命拉下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上面刺着同样的纹身,和刚才袭击他们府是同一伙人。
“主子,他们是同一伙人。”
“他们跑不掉的,立即封锁城门,他们想离开最近的一条路就只有北边,立即带兵朝北边追,还有派人以叛国罪捉拿宋府所有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人。”
“是。”一侍卫统领随即带着一行士兵前去抓人,而南宫钰则带着两外一对人马朝着北边追去,没想到他查了查去竟然没有查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没想到宋伯贤竟然是楚国的人。
寂静的黑夜暗潮汹涌,安静的大街上传来阵阵脚步声还有犬吠声以及马蹄声,十分嘈杂,惊得入睡的小儿哇哇大哭。
温暖舒适的房间里,涟紫站直着身子一瞬不瞬的瞅着正在卸妆的流苏,她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竟让主子为她做了那么多。
头上的珠扠尽数拿下,解开发髻,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出,拿起梳子开始梳着长发,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流苏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了我半天有看出什么吗。”
“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顶多就是漂亮了点,可是我也说过,主子他见过的漂亮女人不止你一个,其中有许多都比你漂亮。”涟紫的眼里染上几丝妒意,论相貌她不输她,可为什么主子就是不看她。
放下梳子,流苏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涟紫道“我也很好奇你的主子到底是看上了我哪一点,你也喜欢他的对吧,看你的样子好像对我很不满意,可是南宫钰好像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呢。”
“你…你胡说。”涟紫一脸怒意的盯着流苏,脸上有被人戳穿心事的窘迫“你凭什么说主子对我没意思,这么多年我才是主子身边最亲近的女人。”
流苏挑眉“是吗,那那个梅夫人又是怎么回事阿,彩月可是告诉我,他可是十分宠爱那个梅香的,难道她不是你主子最亲近的女人吗?你主子若是对你有心早就要了你,他不动你只能说明他不喜欢你,既然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别在将我当做你的情敌,因为我从来没有掠夺过你什么,你明知道我是被他强迫留下的,所以别在招惹!”
“你说你是被强迫的,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欲擒故纵呢,也许你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主子,然后勾引他已达到你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是有阴谋的对不对,你们想通过主子控制赤炎的天下,然后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吞并赤炎对不对。”涟紫越说越惊,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主子岂不是…
“我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子阿,呵呵,听你这么一说,我倒很想这么做呢,到时灭了赤炎,我可是天启最大的功臣了。”流苏轻笑着,越想越觉得涟紫说的这个方法实在是好,不过可惜那个南宫钰不是傻子,而她亦不想做那种事。
涟紫怒目而视“你别得意,主子迟早会看清你的,而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流苏轻笑不语,不再理会涟紫,躺下身子睡觉,任由某人愤愤不平的盯着她。
☆、112神秘人
郊外,一对人马将一行人团团围住,南宫钰坐在马上,冷眼看着被围住的人,双唇微抿,一脸肃杀之气。
“宋伯贤,没想到你对他竟然如此重要,不惜出动麾下的死士来劫走你。”
被几名黑衣人保护在中间的宋伯贤虽然还是一身华丽朝服,但早已满身狼狈,额前的发丝凌乱,一双历经沧桑的眼带着颤意,南宫钰能这么快就找到他,只能说明行动失败了,而他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太子,太子饶命阿。”宋伯贤跪倒在地,惊慌失措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朝堂上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太子,是老臣一时糊涂,老臣愿意带罪立功,老臣知…”道字还未来得及说出,长刀穿透胸膛,宋伯贤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前染血的刀尖,抬头死死的瞪着身后的黑衣人。黑衣人迅速的抽回长刀,不再理会死不瞑目的宋伯贤,而是专注于眼前围攻他们的人。
南宫钰阴寒着脸,杀气顿时铺天盖地“动手,一个不留。”一声令下,青山赤命立即挥剑而上,虽然对方人数只有十几个,但这些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而且招招凶狠,并非是普通士兵可以对付的。
暗眸一沉,手中折扇迅速飞出,在人群中旋转,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看清便已经被割断了咽喉,折扇再飞回南宫钰的手里时,黑衣人已经倒下了一大半,空气中开始弥漫者血腥味,南宫钰收起滴血未沾的白骨扇,看着最后一名黑衣人倒下。
青山赤命收回剑走到南宫钰身前,低头唤了声主子便在在了一旁,南宫钰的目光落到了已经死去的宋伯贤身上“斩下头颅悬挂城门。”说完,便一拉缰绳转身离去。身后的人随即上前斩下了宋伯贤的首级。
某处荒野石峰上,男子一身藏青色便捷长衫,墨发飞扬,在他身后跪着一名黑衣人。
“主上,属下办事不力,所有死士已经全部被杀。”
“如此小事都办不好,本王留你何用。”冷冷的声音响起,黑衣人心里一惊,忽然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黑衣人惊骇抬头,掌风已至。黑衣人身形随即瘫倒在地,五脏具裂,吐出的鲜血浸湿了黑色的面巾。男子的身影一闪随即消失在暗夜里。
宋伯贤叛国一事震惊朝野,崇焱帝大怒,下令宋府满门抄斩,诛连九族,所斩下的头颅堆了几堆,鲜血染红了地面,血腥味久冲不散。昔日门庭若市风光无限的宋府如今是门庭凋零,一派萧条,宋府就此荒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便到了成亲的日子,这一天,皇城格外的热闹,因为皇家要办两场喜事。嫁娶之事应有男方去女方家中迎娶女方,但是介于流苏的身份,由又因为南宫钰是太子,所以迎亲这一环节就稍微改了一下,流苏直接从太子府出嫁,由南宫钰接进皇宫,因为都是皇帝娶媳妇,而且凉王已经在外地封了土地在皇城也没有府邸,所以婚宴也直接一同摆在了宫中,如此一来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成亲本是人生一大喜事,但对于慕容流苏来说只能呵呵一笑了,对此已经轻车熟路的她来说,整个婚礼枯燥无味,直到拜完堂步入洞房她依然提不起一丝兴趣。
一对大红龙凤蜡烛烧的正旺,新房里站着四名丫鬟和一名喜婆,彩月搀扶着流苏走到床边坐下。
一坐下流苏就抬手掀起红盖头,一旁的喜婆连忙说道“娘娘不可,这盖头得有太子殿下用称挑起才行,寓意从此称心如意。”
流苏轻瞥了一眼喜婆道“我的人生都这样了,还指望什么称心如意,你们都出去吧。”
“这…”喜婆一脸的为难,太子还没来,她们这些人就是待在这里陪新娘的,怎么那离开呢。
见没有反应,流苏厉声斥道“出去,都给我出去。”她一直以我自称,因外她不是他的妃,太子妃的身份只能加深她对他的恨意,它代表的是牢笼,是一个她挣脱不开的枷锁。
“是,奴婢遵命。”喜婆连忙带着四名丫鬟退了出去,流苏取下头上的凤冠递给了彩月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一天下来的确让她渴的不行。
放下茶杯对着身后的彩月道“彩月,你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我饿了。”说着便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最近她太容易饥饿了,应该是肚里的小家伙需要吧。对于这个孩子她不是没恨过,可是恨又能怎样,他是那么的无辜,他的到了不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