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少上些牌桌,少走些门子。有人暗里说我迂,不懂官场套路;明 里却说我不务正业,心思不用在工作上。据说有些官人打牌,用的是专有术语,同老百姓就是不一样。大小王全抓在手里了,他们会说“四大家”都到齐了;正主牌抓得多,他们会说常委们还是听我招呼的;副主牌来得多,他们会说干部队伍是坚强的;副牌来得不好,他们会说可惜群众基层不太牢固。这些人牌桌上居然念念不忘工作,的确应是我辈的楷模。 不知莫美也遇到了这种尴尬吗?想必比我当年幸运不到哪里去。不然他何必弄个笔名呢?毕竟不是盛行文字狱的年代了。有人就曾替我惋惜:当初你用笔名写作就好了。我听罢莞尔。 我想如果莫美的上司和同事们知道他这位写官场的作家,就是身边的某某,会怎么想呢?有人只怕会倒抽一口凉气的。莫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