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头边歪到了胳膊上,刺刺的短发扎着肉,还是不舒服。 “傅余?” 苏白轻声叫了几声。 见人毫无动静,显然是晕得不能再晕,死沉沉一坨压着,苏白感觉一呼一吸都得使出好大了力气,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很快便累又闷得出了汗。 腮热烫红艳,茉莉香满暗格。 忽地,苏白感觉压在身上的人动了动,用着唇与鼻尖蹭了蹭胳膊,热浪呼吸轻拍皮肤,又有嘴巴的软磨着,苏白顿觉一阵酥麻战栗,鸡皮疙瘩都要掉落了满地。 傅余嗅着熟悉的茉莉香,坠梦深深,动情地呢喃着,唤她名字: “苏白,苏白......” 苏白被念得烦、蹭得恼,一把将他脑袋固定,双手挤着傅余脸颊的肉。 低声喝道:“别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