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特地来看望连日加值的御史台官员,顺带看一看案情进度。因是午后歇晌的时辰,他也没多留,只对诸官抚慰了几句,便摆驾回了未央宫。 走时,把雍王母子留了下来,与苏彦笑道,“兕奴路走得稳当,这两日还能举弓了。他阿母欢喜,成日闹腾朕,这会闻朕来你这处,非要给你瞧瞧。”江怀懋坐上御辇,“你正好指点一二。” “能劳驾表兄吗?”陈婉自诞下儿子后,伤了根本,大半年调养总算补出一点气色,这会不计君臣礼数地开口,竟有几分年少俏色。 苏彦笑应,“修成文武艺,报以帝王家。” 江怀懋一拍他肩头,朗笑离去。 苏彦从陈婉怀中抱来雍王,将他扶在地上,哄道,“殿下走走看。” 陈婉环顾四下,地阔天朗,金乌流光,只低声道,“表兄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