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病床边,打开床头柜的小夜灯,同时俯下身,伸手在她额头上碰了下。 “我发烧了?”纪渺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样。 “嗯。” 沉默几秒,她木然地问:“我是不是瘫了?” 陈正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拿棉签沾了水,小心翼翼地涂在她干裂的嘴唇上。 感觉到一丝清凉,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立刻被陈正阻止。 “别舔,你刚动完手术不能喝水。” “手术?” 陈正把手里东西放到一边,拉了拉她身上被子。 “陈正你哑巴了?” 陈正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很快又垂落,声音没什么起伏,“没瘫,脚上做了个小手术,术后发炎导致发烧,现在已经退烧了。” 纪渺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