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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03(第1页)

唐致直喝了一口茶之后,不经意的问道:“陛下身体如何了。28”锦衣老者笑道:“按理说不出两年便是要归天了,据太医讲,这些月来,药石之效已经微弱,甚至是已经快要未见效果了,只是性命无虞。”唐致直哦了一声,打趣道:“前些日子叶长亭来都阳城拆白马寺,倒是给亲王殿下出了难题?”老者哑然失笑,“这位剑仙脾气可不太好,硬生生把这座传承时间不断的白马寺给拆了,不过要是直接进皇宫把皇宫拆了,倒是省了不少心。”唐致直想起叶长亭数次入大楚皇宫的举动,才意味深长的说道:“这疯子,也是做得出来。”趴在房顶偷听的叶如晦皱眉,他对唐致直和那什么亲王殿下要做什么兴趣倒不是很大,只是现在知道了这事,难免要把消息传回去,只是他想知道唐致直和边军的事,唐致直却一句话不谈,这实在不是件好事。再度把目光投向屋内,只是看见那锦衣老者起身,看样子夜深了,是要回去歇息,唐致直也是起身相送,两人并肩走到门口之后,叶如晦忽然一顿,不得不抬头看向屋外,正好看见庭院里有一颗大树上跃下一人,黑衣蒙面,挥刀便是朝着唐致直砍来,叶如晦顾不得看事情的展,立马敛起气机抽身后退,往府中偏僻的方向跑去,他只怕这名杀手把那名白老人引来,到时候就没好果子吃了。只是在后掠之时,隐约见到那跟着老者的两个扈从同时出手,正好一人一掌打中了那蒙面刺客。(本章完)

正文第211章屈指成剑

(继续去写,要么晚上,要么明天定时。)叶如晦敛起气机后退离开这座院落,却并没现王府内守卫有丝毫的慌乱,仍旧是正常守夜,或许还并不知道王府进了刺客。而在那座院落里,那个蒙面刺客才被跟随老者的两位扈从击中胸膛,藏在暗处的王府死士便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拿出捆上,只是还未唐致直开口问话,那死士头领就抱拳道:“王爷,此人牙内藏有毒药,已经死了。”唐致直面色阴沉,自从圣旨下来之后,他就遭受了不止一波的刺杀,在竹清城尚且如此,真的不知道要是到了都阳城又是何等光景。不消唐致直多说,那锦衣老者便抢先呵斥那两位扈从,“不是要你们密切在意这府中动静嘛,为何还有这等情况出现?”唐致直并不多言,只是吩咐下人送老者去休息以后,便离开了场间。唐致直走过大半个王府,才在一处看起来并不显眼偏僻小屋前停下,这处位于王府偏僻位置的小屋本身并不显眼,平时王府下人偶尔路过倒也没有在意,倒是唐致直会经常半夜来此,倒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唐致直推门而入之后,也没有显得刻意的躲藏,自然的拿出火折子点燃屋内的油灯,才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拆开阅读,油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唐致直的脸庞上便越使人看不真切,其实这倒也符合唐致直的性子,本来整个东越朝堂对这位不同王朝一众武将的郡王便了解的不是那么真切,甚至连唐致直的喜好都并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崛起于军旅的郡王竟是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奇男子。书信只有寥寥百字,因此唐致直读了不过盏茶光景之后便将书信放到油灯上点燃,很快便化成了灰烬。这位东越郡王在烧了这封信之后,便开始在房间里闭目养神。本来已经是深夜,再加上这个地方本来就偏僻,按理来说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不过就在片刻之后,有人推门而入,唐致直没有睁开眼睛,在这个时间段能够到这个地方来的,除了自己,便是那位白老人了。老人穿了一身粗布衣裳,拿了一只灯笼,慢慢悠悠推开门之后,看了唐致直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唐致直身旁,面无表情的说道:“府内还有一位不之客,修为在第三境。”唐致直疑惑道:“先生没有出手?”老人冷哼一声,冷笑道:“老夫还没弄清楚他想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能出手,再说,老夫要是出手了,你这王府非被老夫拆了不可。”唐致直虽说是武将出身,但还算是心细如,自然是知道老人言下之意,只是感激道:“多谢先生。”老人言语不多,正要起身,却是看到唐致直背后墙上挂着一副东越大家柳一言的字画,仔细凝神端详片刻,老人啧啧道:“笔锋无力,俨然一副女儿姿态,难看得紧,难看得紧。”听到这副拿到市面上少说也要十万两银子才拿得下来的字画被评为女儿姿态,唐致直也只是无奈苦笑,不敢有丝毫辩驳言语。老人一脚跨过房门,一边吩咐道:“那位不之客自然有老夫应对,你就不必操心了。”说完之后也不管唐致直听没听清楚,便提着灯笼远去,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再说叶如晦,一路敛着气机在王府内游走,穿过重重院落,却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偏僻小院前,王府格局不小,倒也有些院落地处偏僻,可像这座院子那么小的,还真的不多。听见小院里的些许响动,叶如晦立马停步不前,依着月光向院内看去,只看见一个少年在院中练剑。叶如晦找了颗枝繁叶茂的大树藏匿,之后才屏气仔细看向小院,这才现那个少年居然只有一臂,而且好死不死,残的那只手正是右手,一位剑士残了右手代表着什么,不必多言,世人都可以想的清清楚楚。蹲在大树上的叶如晦依着月光,自然可以看清楚这个少年身上已经有不少汗水,而且因为是左手握剑,付出的艰辛也要比比别人多得多,就是这简单的刺削两项,叶如晦便看到这少年做得有些费力,而看这样子,这少年也不是第一天习剑了。叶如晦不免感叹,这习剑天资却是重要,虽说人人都可以习剑,但叶长亭百年之间不过一人而已。看这少年练剑时光过了半响之后,叶如晦正准备出府离去,募地心神一跳,屏气凝神,原因无他,只是树下有个身着粗布衣服的白老人慢悠悠的提着一只大白灯笼走进这小院里。见识过这老人威势的叶如晦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收敛一切气机,不然那境界修为深不可测的老人势必会现他的藏身之地,那老人走近小院之后,在一旁的石凳上坐好,看了两眼自己名下的这个弟子,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淡然说道:“你既然选择习剑,便该忍受这些磨难,你没有右手,受得磨难便应该更多,虽说这辈子无法攀登剑道巅峰,但这也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再没有回头路了。”少年出剑收剑动作不停,咬牙回道:“徒儿知晓。”老人不说话,自己的这个徒弟除了身体残疾和天资差点之外,其他都属上乘,可奈何天资这个东西,还真的很重要。老人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命,自然也就对打磨这块注定成为不了璞玉的石头少了很多兴致,大致是能够学到什么东西他就教什么东西而已。等再看了两眼许庭练剑,老人转而将视线投向门外这颗大树上,目光如炬,看的就是叶如晦。叶如晦惊骇不已,自己一直尽力隐藏自己气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这老人现的。老人冷哼一声,“还不出来,要老夫请你?”说完这句话,老人屈指一弹,霎那气机如九天银河般浩浩荡荡,从下而上,剑气激荡,直射叶如晦。各位书友,有什么该砸的都可以砸了哈。(本章完)

正文第212章磨刀石

(继续写,不过今天肯定没有了,放在明天上传)叶如晦也算是很是遇到过几次江湖高手了,而且对他出手的也不少。只是从这白老人这一出手来看,气势就足够吓人了,更何况这盎然剑意更是做不得假。叶如晦从树上纵身一跃而下,堪堪躲过这白老人的屈指成剑神通,翻身把背后背负的铁剑抽出,脚尖点地,往白老人方向疾驰过去,显然是以为白老人依靠指剑神通,近身肉搏必然是其弱点。老人眯眼,看着叶如晦竟是用剑,一下子来了兴趣,把气机硬是控制在第三境内来应对,叶如晦这些时日一直在研究那本刀谱,加上几次的实战磨砺,刀法比之之前自然要提升许多,此刻以剑作刀,虽说看起来不似正统,但仍旧是算是别出新意,铁剑在手里挽了个剑花,以刀式撩向白老人手臂,老人微微侧身,丝毫没有因为叶如晦用剑而使刀式而感到愤懑,反而还有些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想法。不过欣赏归欣赏,他还是伸出手指敲打在剑身上,一连三下,每一下都让叶如晦苦不堪言,倒不是说老人的气机如何深厚让他毫无反抗之力,而是老人每次敲打,都是敲打在他的气机节点上,造成叶如晦旧气已尽新气未接的局面。铁剑微微颤鸣,和老人的指尖一番摩擦,出一阵晦涩的声响,溅起一片火星,叶如晦抽剑回还,反手一撩,逼退老人半步之后,便是一招浩浩荡荡的挑帘式。小院里无风,老人衣襟却翻飞,见过不少精妙刀法的白老人初时不敢确定,等到这招挑帘式快要袭到胸前时才确定这招便是刀道宗师汤槐安的绝学挑帘式。白老人练剑以来,和不少高手过过招,不管是当年的大剑客柳吹雪还是周长白,名声都够响,只是对于这白老人来说,都无太大意义,不能问鼎剑道魁,胜一人和胜千人都没有太大差别。不过到了后来,白老人却是和楼知寒和汤槐安都有过不咸不淡的交手,不过既然不是以性命相博,自然也就不曾有过生死一线的局面,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挑帘式,老人心里五味陈杂,颇有感触。虽说小院里此刻刀气纵横,却无半点杀机,感受不到叶如晦的杀机,这也是白老人一直没有下死手的原因,毕竟他也不是滥杀的魔头。老人气机运转,化解了这式挑帘式,哈哈笑道:“小子,这挑帘式是汤槐安的不传之密,你也会,难不成是那老匹夫的便宜弟子?”叶如晦不说话,一击不中之后抽剑回撩,脱胎于叶长亭和李青莲的剑意疯涨,场间剑气四溢,虽说并无什么大的气象,但一举一动已经有了些高手风度。一剑下刺,在一个刁钻的角度刺向白老人要害,被老人轻描淡写躲过之后,叶如晦并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想法,连着出了十数剑,一剑接一剑,气势如虹,老人脸色不变,只是心里暗暗心惊,这几剑都有剑阁的意味,并不是一味是走的野路子。这让老人都百思不得其解,要是这小子是汤槐安的徒弟,会挑帘式也就说的清楚了,只是为何连剑阁的剑法也会?老人如闲庭兴步的避过这几剑,反手屈指弹出,剑意激荡,破去叶如晦布局之后,仍旧有余力钩织出一张大网,显得十分熟稔。而叶如晦铁剑横胸后退之后,白老人负手前行,到叶如晦身前时,便是一只手伸出,五指握成拳,不再用那指剑,而是简单直接的一拳轰在叶如晦的胸腔之上,把叶如晦打退数步之后,复而收手停步。转瞬之间,站定之后的叶如晦脚尖在地面蹬出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直接一剑刺向老人,而老人看见如此拼命的叶如晦,没来由的笑了笑,他有些不明白了,对面这个年轻人看似倾尽全力,却始终没有任何一丝杀机外泄,难不成是吃准了自己不会要他性命,而把他当作磨砺自身的靶子了?想通了这点的老人也不恼,本来剑便是在于前辈剑士对于后辈剑士的栽培,和爱惜之心,要是遇见后辈剑士挑战便出死手,恐怕剑林便早已经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年轻时自己挑战前辈剑士,虽多有狷狂,每逢应战的剑道前辈,就算能够胜他,倒也不会伤他性命,更不曾毁他根基了。叶如晦一身所学不少,但杂而不精便是最大的障碍,虽说高,但起步晚,这也是限制着他武道成就的一座大山,要想跨过去,除去付出比常人更多的苦练以外,实战的磨砺也少不了。既然知道叶如晦存了什么心思,老人也不似先前的玩闹心态,眼睛微妙,一直未曾拿出来的磅礴气机便在此时开始显现,带着凌厉剑气的磅礴气机如一座大山一般直接压在叶如晦的肩上,叶如晦脚下的石砖寸寸碎裂,脸上呈现出一股不正常的绯红。老人淡然开口,“老夫不知道你为何咬定老夫不会出手击杀你,但既然存了让老夫当磨刀石的心思,那老夫这块磨刀石便要让你这小子好好磨砺一番,现在老夫问你,为何入府?”叶如晦硬抗着这股对于他来讲十分艰难的威压,尤其是那一丝丝剑气从毛孔中穿透进身体里,袭向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更是痛苦不堪。叶如晦颤抖着将手伸进怀里,拿出那块原本属于顾雨的玉佩,咬牙说道:“我有位朋友,同这座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入府只为见到唐郡王。”老人将那枚玉佩隔空取过来,放在手心微微端详片刻之后,平淡开口,“你那位朋友是位女子,且年龄和你相仿?”叶如晦艰难点头。老人作为王府中地位仅次为郡王唐致直的重要人物,自然知道唐致直这些年在等的人是谁,闲时说起当年禅宗大师算命,老人也是半信半疑,倒是唐致直一直深信不疑,不曾想时隔多年,这个等的人还真的来了。不过当下这局面,老人对于这个敢拿自己当作磨刀石的年轻人还是欣赏多一些,因此在看叶如晦坚持不下去之后,便是主动撤去气机。看着始终不曾倒下的叶如晦,老人喟然长叹,这等好苗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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