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不舒服呢?”付清雾脸上没什么笑脸了。
温时深邃的眼睛凝着她,目光骤然一深:“我会让你舒服。”
付清雾:“……”
什么玩意儿。
“我说的‘舒服’是指我的身体健康,你想哪儿去了。”付清雾翻了个白眼。
温时唇角笑意分明:“酌情处理。”
四目交汇,两人的目光谁都没有躲避。男人锐利的眼神胶着她,眼底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最后先她一步先行避开了。
“就这么说定了。”付清雾随后移开目光,环视办公室。
有的男人不适合盯着看,越看越觉得稀罕。
说的轻松,执行起来太难了。不过几分钟,她再次将视线定格在了看着文件的男人身上。
故意晾她呢?
得了。
瞧他这么认真份上,付清雾大人不记小人过,主动问:“今晚有没有时间?”
温时回答:“有。”
付清雾觉得他太冷淡了,分明他才是那个该欢呼雀跃的人好吧。所以她不太爽了,想玩“找茬小游戏”,找茬问:“你为什么不开口选今晚?”
温时放下文件,绕出办公桌朝酒柜走:“因为我在等你开口。”
付清雾:“……”
诡计多端的男人。
她也从椅子里起来,说:“晚上下班我迟点走,你不准把章子寻带在车上,我讨厌他那张嘴,总是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
温时笑出声音。
他挑了一瓶红酒,拿开酒器准备打开:“过来,陪我喝一杯。”
付清雾走过去:“地点呢?”
“不是说游戏规则你定?”温时末尾两个字音调勾起。
“定哪里都可以?”付清雾取了两只高脚杯。
温时拔出瓶塞:“哪怕在野外我也奉陪。”
付清雾:“……”
离谱。
臭男人今天说话有点疯疯的。
付清雾人美心善忍一波:“你愿意我还不肯呢。”
她两只手,各拿着一只杯子,温时挨个倒进酒,盖住杯底,把酒瓶放了回去。付清雾递了一杯给他,又拿持酒杯的手腕贴上他的手腕,眉眼挑衅。
温时眸色一深,哑声询问:“交杯酒?”
付清雾:“不敢?”
温时微低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覆出一片剪影,和她一块儿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他的字典里就没有“不敢”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