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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槿红唇勾了起来,“没有。”
傅静姝脸色一变,声调都提高了,“这怎么可能!”
“我跟傅宵权结婚时,他说过什么我比静姝小姐你更清楚。”容槿淡淡一笑,“您眼线挺多的,对方不可能连这事也瞒着你吧?”
“……”
见傅静姝不再说话,容槿视线又转了回来。
她将手放在桌上,平静地说,“我先生傅宵权因为脑部严重受损,需要长时间住院,这段时间他的公司,财产由我全权负责。”
“傅宵权早就立了遗嘱。”梁盈将那份文件甩给容槿,“他手里持有的中恒股份,都归我孩子……”
梁盈话还没说完,快速看完文件的容槿就冷冷道,“那你孩子出生了吗,你就替孩子要股份?我这个老婆就不是人了?”
“你要是现在能生下孩子,我们就按照遗嘱走,这些股份全归你!”
梁盈离预产期还早得很。
可被容槿这么一呛,她气的胎动了,一手紧紧捂着肚子。
“她孩子是没生,可我是傅宵权亲妈。”抽烟的平之云懒懒举起手,笑道,“我儿子的股份,我必须要一半!”
容槿掀起眼皮,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你是他妈,那就是了?他见过你,认识你吗?”
平之云脸上的笑收了起来,“我当然是,我可以……”
“可以做亲子鉴定是吗?”
容槿替她把话补充完整,勾着红唇笑了笑,“可以啊,改日你到医院,跟我先生做个亲子鉴定,等结果出来再说,现在你只是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我先生的公司里猖狂?”
“徐盛哥。”容槿吩咐徐盛,“麻烦你把这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请出会议室!”
“是。”
徐盛点点头,很快喊了几个安保进来,请梁盈跟阮莺出去。
他则上去拽起平之云,往会议室外拖。
平之云满脸不可置信,踉跄走着,挣扎着,“喂喂,我可是傅宵权亲妈……”
‘砰’地一声,会议室大门被关上。
股东们,还有傅司谊看着被关上的会议室大门,再看看容槿,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会议室一时间沉默无比。
这女人真是厉害。
三言两句,就把争傅宵权手中股份的两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律师见气氛太沉默,咳了咳,和容槿说:“如果傅总跟太太您没签婚前合同,那么,傅总的财产由您全权处理。”
“谢谢。”容槿点头。
容槿目光在众股东脸上扫了圈,沉声道,“我刚刚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听到各位股东在投票,想推傅司谊先生当中恒集团新ceo。”
“现在,我要求重新投票,把我也加入ceo的候选人名单里。”
“你?”傅司谊脸颊抽了下,冷冷道,“容槿,你既然拿到了傅宵权的股份就安分点,管理公司可不是过家家!听说你读的是翻译专业,对金融一窍不通,你连你父亲的公司都守不住,还来插手中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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