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去你的。”我气喘吁吁地骂。 他猛地顶了一记,我“啊”的尖叫了一声,夏兆柏满意地笑:“这就对了,就这样,再来。” 他大加鞑伐,整根进出,无论从那一侧狠狠刺入,总能正中那点令我销魂的地方。我的呻吟声逐渐变成尖叫,过多的快感汹涌澎湃,已经让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反应。我们从浴室转战到卧房,做到后来,那件黑色宽袍已经皱成一团,沾满汗水和□。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我病倒了。除了腰酸背痛,还出现发热畏寒等症状。请了宋医生来看,昏昏沉沉地打了一针后,我就陷入睡眠。 再次醒来身体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卧室里静悄悄,夏兆柏也不知上哪去,我咬牙自己下床,腿仍然虚弱无力,不得已扶着墙慢慢走进盥洗室。洗漱完毕后,我简直觉得又要瘫倒,只得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