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晓,清新的空气,暖暖的曦光,司徒男全身湿漉漉的从泳池走出来,从回到这个家之后,他几乎隔三差五的失眠。
但他一想到司徒健被迫出国,心里就好过很多,这不,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偷着傻笑。
“怎么这么早在这里游泳?”司徒健刚从w酒店回来,对慕容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算说服成功,回来后在别墅大厅的阳台看到了司徒男在泳池,所以就过来打声招呼。
“哥,是你啊!”司徒男把浴巾搭在脖子上,“我从小养成了早上游泳的习惯,可以强身健体。”
“这个时间游泳很容易感冒的,你自己注意些,我回房间了。”
“哥,等一下。”
司徒健转过头,“怎么了?”
司徒男走过去,伸手指了指他衬衫领子上的红印记,“这里有点脏了。”
司徒健垂下眼帘看了看,用手搓了两下,随口问了一句:“你和慕容雪是怎么认识的?”
“在美国唐人街认识的,她跟着一个社会大佬,我们就认识了。”
“她当初知道你的身份吗?”
“应该不知道,不过她问过,只是没想到我们是兄弟。”
司徒健笑了笑,“世界太小了,这么说来,你对她的事知道很多了。”
“也不多,她救过我一命,要不然我早就横尸街头了。”司徒男摸着自己臂膀上的纹身,抬起手比划了一下,“这个地方受过一刀,幸亏我闪得快,刀落在这里了。”
其实那个被墨绿色线条遮盖得很严实的纹身不仔细看的话,几乎是看不出来伤疤的。
司徒健瞟了一眼,心里有些不舒坦,“你一个人在国外受了很多苦吧!我这个做
哥哥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哥,你知道妈为什么要送我出国吗?”司徒男一直渴望知道这个答案,十几年的疑惑不解对他产生的困扰与日俱增,尤其是回到这个家后。
司徒健对他的记忆模糊不清,更加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过他询问过母亲,母亲却没有坦言。
他拍了拍司徒男的肩膀,“别多想了,妈送你出国一定是为了你好,如今回来了,就不要想以前的事了,我走了,别泳太久。”
司徒男撇着嘴很无奈地点点头,他没有听进去这些话,不论如何,他都要去挖掘真相。
淼淼晨跑回来,正好看见司徒健从后花园的小径走过来,她佯装没看见,低着头匆匆绕开了大门口前面的喷泉池。
“何淼淼,你给我站住。”司徒健跑上前拽住她的胳膊,“见鬼了!装作不认识我啊?”
淼淼抬起头正视他咄咄逼人的眼神,语气极为不和善,“请问司徒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喂!这样讲话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