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男和jack回到家的时候,站在门口愣住了,像撞鬼了,对正在打扫屋子的淼淼投去匪夷所思的目光。
淼淼穿着白色t恤和紧身牛仔裤,双手带着胶手套,边擦立在玄关处的衣架边说:“你们回来了。”
司徒男向里望去,屋子一尘不染,又转向穿着像个大学生的淼淼,从她手里抢过抹布,说:“你病刚好,怎么不休息?干这种体力活做什么,我有请小时工。”
“我不能白住在这里吧!而且我把那个小时工打发走了。”淼淼浅浅一笑,露出久违的笑容,司徒男好久没看见这样的她了。
jack换了拖鞋,点点头说:“我看淼淼比小时工打扫得干净。”
司徒男不由分说地扯掉淼淼戴着的胶手套,扔在一边,把她拉着坐到沙发上,嗔怒说:“我不是雇你当佣人的,这里可不是司徒家的别墅,而且我还没缺钱到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体力活。”
她迎上他焦灼的目光,张开嘴,却欲言又止,因为昨晚上发生的事,她不想欠司徒男太多,人情债欠多了,她怕还不起,但她怕这么说,一定会激怒司徒男,想想还是算了。
jack感觉到司徒男有些暧昧的情绪,很识趣地站起来,移动进客房里。
司徒男坐在淼淼的身边,怒气减缓,“淼淼,你安心住在这里,这段时间我不经常回来。”
“你要去哪里?”淼淼不由得说,显得有点多余,又赶忙解释,“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不用说,我回卧室了。”
她站起来欲走,却被司徒男拉住,“我去叶月澜那儿,以后怕不能随时照顾你,所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淼淼愣住,心不知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点微微的痛。
“噢!好!”她的声音很低,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更别说司徒男了。
她径自走回卧室,关上门,贴着门站了很久。
之后的一个星期,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jack也同时消失了,好像全世界就剩下她一个人。
那天清晨,她从卧室出来,在茶几上看到司徒男留给他的便签和一张卡。
“我离开一段日子,好好照顾自己,卡的密码是你生日。”
她拿着便签,在心里默默读了好几遍,偌大的
房间,她显得好渺小,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和当初司徒健抛弃她的那种感觉一样,心里空落落的。
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周末黄昏的傍晚,jack春风满面地回来过一次,带回来一个观测星辰的高精度望远镜,安装好望远镜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淼淼正好去超级市场买东西,并没有撞见jack,只是回到家看到那个装望远镜的纸箱子上写着jack的名字。
她的生活变得很单调,工作的事情,她也出去应聘了大大小小的几个公司,但都不太让人满意,不是工作时间过长,就是薪资不到位,还有几个公司要求陪老板经常出差,所以半个月,淼淼还处在待业阶段。
其次,就是位于她头顶上方的那套房子,地板已经修缮好,她又把房子托给地产经纪出售,想尽快从这里搬走,可依旧没有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