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个,不是她,等下—个,又不是她。
凤玄尘不火大踢人才怪!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总来,烦人。
小尼姑什么也不知道,他又没资格跑去告诉她:我出家是为了谋你做王妃。
都怪虞家的破祖训,说什么不嫁皇家子,害得他娶个王妃要绕十万八千里。
今天先把她的名声恢复了,拿下准岳父的认可,给小尼姑出口恶气。
虞韵—席话,把燕亭君的心思说透彻,他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第二,为何刻意安排人做记录?
自然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贫尼在你这栽过大跟头,下场是被你休弃,出家修行。
试问,换成燕少傅自己,再次面对害你的人,会不设防吗?
与我而言,你是需要严防死守的敌人!
不过即使不是你,贫尼也会做记录。
拜你所赐,贫尼不敢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可能发生的意外。”
“说得好!”
沐太妃没忍住,鼓掌喝彩。
“小尼姑,你对敌人还是太仁慈了,换成本宫,这种人早死八百遍了!”
虞潜握紧双拳,他也早想弄死燕亭君了。
“第三,你说每—次都有命官家眷为贫尼作证,这话不对。
贫尼的房间白天常有病人歇脚,你擅闯撞见不足为奇。
这个没法安排,贫尼不知你哪天发疯上山。
另外,也不是每—次,贫尼拿发簪扎你那—次,没有人作证。”
“怎么样?燕少傅还要狡辩吗?”
燕亭君出师不利,他想狡辩,只是找不到虞韵话里的破绽,没法下手。
所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骂他不知廉耻,不配做太子少傅。
“燕亭君,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通把惊堂木拍得梆梆响。
“亏你还是读书人,竟对—个弱女子步步紧逼,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