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热切而柔软地迎了过来。 他只能谨慎、隐忍、温存而坚硬地拥抱着。 “还没成婚呢,先生,”鸿曜沙哑地说道,“做我君后好吗?也依然是国师。” “当然好,快些吧……”谢怀安鼻尖蹭着鸿曜的脖颈,吐出含糊的爱语,“崇光……” 谢怀安的声音细若蚊蝇:“你烫到我了,我也好烫,这是我最喜欢的汤池……” 鸿曜忍耐道:“不可。大典未成,尚且这是野外,先生身子受不住。” 谢怀安隔着湿透的衣衫,轻轻咬了一口:“曜儿,你是不行,还是不会?” 当夜,谢怀安裹在白毯子里,浑身湿漉漉地被鸿曜伺候干净,耳尖透着薄红。 他整整两日称病。 谢掌门着急上火,祝圣手几次想进屋诊治都撞见衣不解带陪在屋中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