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人真是的,有嘴就是不说话!你这不成心玩我吗?好啊!你凭着朝皇帝给你半点权力,竟然胆敢戏弄本府,你大胆,故意不说话,捉弄朝廷命官,你该当何罪!”好么,齐天麟心理快乐翻了,而另外一个无法表达意思的人则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自己有几个脑袋敢去拿知府大人开心,那不明显是寿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烦了么?
着急归着急,可是依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听不到回话的知府当然是火气越来越大,指着跪在地上动不了的田中行道:“好啊!仗着对天龙国建设有几分功劳就不把本府放在眼里,还敢藐视本府,委实可恶,本府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还当本府好欺负呢?来啊!左右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给他长点记性,以免以后铸成大错。”
一根令箭落在地上,在田中行郁闷万分的情形下,板子就临体了,背上传来的强烈的疼痛之感提醒他这是真的,火辣辣的的感觉让他冷汗直冒,恐怕他将是一个大笑话,就因为突然说不出话来,被奖励了一顿大板子。好在这些差役打的并不重,原因吗?很简单,他现在还不是罪犯,自然不能打得重了,以免留下伤患。被揍了一顿板子的田中行,心理早就哭上了,这是哪跟哪啊!案子还没开审,就先来了一顿大餐,这还让人活不活了。
刑毕之后,田中行再次跪在地上,好么这下上面坐着看戏的齐天麟有些牛了,“呵呵……,怎么样,还敢作弄本府吗?”看着下面快想自杀的田中行那哭笑不得的表情,齐天麟肚子里早就笑翻天了,心道,不郁闷死你,我就不是云州的父母官!
戏既然开场了,那么就要好好演,一定要观众满意才算是成功,尤其是比较逗趣的大戏。
半点没听到任何声音,齐天麟的演艺事业正在直线上升,淡淡道:“行啊!小子骨头挺硬啊!挨了二十板子,还是不说,也不赔理道歉是吧?好,很好,本府最喜欢办的就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了,正好,今天也有的是时间,不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我今天的晚饭就不吃了。”百姓听后,心道,这誓还不如不发呢?也太无耻了。
紧接着知府大人的怒火又来了,瞪着田中行道:“丫的,给你改错的机会,你竟然不珍惜,行啊!和本府耗上了是吧!好,非常好,既然如此看的起本府,那本府不给你好好来顿好的,还显得本府小气了。”田中行听后,在那儿瞎比划,意思谁也不明白,想来是在替自己申辩吧!心情极度郁闷的可怜孩子,一听来顿好的,差点没吓晕过去。心中骂道,刚才就是板子了,再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一切申辩都是徒劳的,原因吗?很简单,可怜的孩子根本发不出声来,虽然他尽力在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是非常不好意思,齐天麟对哑语一向都不敢兴趣。
郁闷还在继续,“行啊!你小子有种,本府在你眼中的面子看来是半点都没有啊!好,很好,既然这样,本府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到要看看你的胆子大还是我的刑具管用。”齐天麟根本不管在地上不停地比划或者在抗议的田中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好色的坏人正色道:“来啊,给我将府衙的十八般武艺都拿上来,今天我到要看看,这位田公子的性子有多么的执拗,骨头有多么的硬,三翻两次戏弄本府,再不出面重罚,还真把本府当作无能的官了,真是的……”
差衙一听大人叫去拿刑具,立刻恭声道:“是,大人。”一个捕快转身去下去了,十有八九是去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了。片刻之后,一对千奇百怪的东西被扔到了地上,齐天麟看着那些怪异的东西,心理就爽快,那些东西折磨起人来,保证任何人都痛苦地高歌。
齐天麟随意拿起一件,又放下,吓得那位田中行,心里不停地发抖,对方每笑眯眯地拿起一件,他的心就一阵发麻。生怕对方恼怒之下用在自己身上。
这时恶梦般的声音再次传来,“嗯,不错,到现在,还不说话,也不赔理道歉果然有些骨气,除此之外,骨头也不软啊!有骨气我喜欢,那就试试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么的硬,哼……”这一次,那位田中行,全身都冒寒气,说不话来的他眸子中满是绝望,当然也少不了烦闷。好在一位老人出面了,不然的话田中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齐天麟正要下令惩罚田中行时,青木神君浩天突然道:“启禀大人,小人有话要说。”
见到有人铺了一个台阶,齐天麟自然迅速站上,回道:“管家有事请速速道来,本府听着就是,一定给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请恕小人无礼了。”知府大人很自然道:“浩老请说。”
“是,大人。小的认为现在不合适惩罚他,应该让他把隐情说出来,毕竟让他对知府敢如此无理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应该顺藤摸瓜,彻底搞掉他们,以免日后麻烦。”
齐天麟闻言仔细想了下,惊喜道:“对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管家还是你想得周到。”听到齐天麟在夸奖自己,尽管是两人暗中传音定好的戏,老者也忍不住老脸微微发烧。只得不好意思道:“大人言重了。”
这时的齐天麟又把目光转向了田中行,那如刀的目光,让他心理一阵发麻,心里想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又要倒霉了。果然,又来了,只见某人一脸正气,狠狠地问道:“说,你有那些同党,速速招来,如此本府抓住他们,将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话,哼哼……”后面的话没有说,不过那意思恐怕再笨的人也明白了吧!如此还来的是又是一阵比划,和满脸焦急的神色。
外面的百姓对知府大人的表现有些意外,说完这些话后的年轻人竟然陷入沉思。没办法,只能静静地,静静地等着。终于,没有多久,齐天麟终于想起一些什么事来。听得那个田中行,委屈的泪水是哗哗地往下落啊!看来有时候说不出话来还真是一种罪过。
只见知府大人竖起两根手指,一幅愤然而起的样子道:“原来如此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开始了,又开始了,可怜的孩子又要被无情地数落了。
“怪不得你小子有恃无恐慌呢?原来如此啊!我现在才想明白。怪不得,你给我跪下,原来打得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想玩借刀杀啊!行啊,胆子不小啊!借刀杀人都玩得我这儿来了,混得不错啊!皇上亲自说你有不跪的权力,好吗你就给我跪下,然后让皇帝认为我有野心,想和皇帝争那把椅子,然后你就借皇帝的手把我这个年轻有为,智慧超群的知府咔嚓一声,永远除掉,这样既解了恨,也没有任何人说你的不是,一切罪过都往皇帝身上一推,不错不错。我觉得可行,不过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能配合你,只好说声对不起了。”可怜的孩子什么也无法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轻的知府不停地胡说,他唯一能做就是作无声的斗争,希望年轻的父母官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来啊!给田公子看座。”于是乎这位仁兄比刚才还牛,仍旧是那个样子,不过是坐着的。
待田中行被人抚着万分郁闷坐下之后,他又开始被作弄了。“怎么样?本府聪明吧!想阴我,你还差点呢!想要借皇帝的手阴我,没门儿!要知道世界上并不只有你聪明,别人也不笨,阴人的时候也要小心了。”听着教训的田中行,只能配合眼前喋喋不休的知府大人以无辜的眼神,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让其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意思。
可是恶梦依然在继续,“知道了,田公子,和本府逗心眼你还差了一点儿,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玩心眼,以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要是真要等到那个时候,恐怕谁也帮不你了。要知道金玉良言可并不是谁都乐意和你说的,所以在这难道的机会你千万要留下了,记下如此重要的话,你的一生将都会受用不尽啊!……”长篇说教,让人痛苦不堪,那位田中行也一样,被人一说,似乎自己都成了万恶不赦的坏人了。
终于这位仁兄被齐天麟苦口婆心的教诲逼得受不了了,他心中怒喊一声,“我……”很意外他竟然可以发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