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问:“大哥,你被判了多少年刑?”最好是判久点,等我修炼成仙,别说五雷轰,就是五十雷轰都不怕。
王师军回答。
“十五年。”
我惋惜摇摇头。
“判这么重,可惜了五百多亿呀。”
王师军正襟危坐说:“钱财都是你们从中国人身上搜刮而来,交还给中国人理所应当,是正义的回归。而我一时头脑发热犯罪,受惩罚更是理所应当,没有什么可冤屈。”满脸大义凛然。
不了解内情的人,还会以为我在坐牢,而他是来探监。
说到这里,王师军站起来说:“我要回去干活,今天就到此为止。”说完,拔腿向外面走去。
王虞美起身要跟出去,被他打手势拦住。
等王师军走远,我奇怪问王虞美。
“大哥怎么不知道曲雅茜这个女人?曲雅茜的真名叫什么?”
她为难回答。
“嫂子去帮你是干私活,怕哥哥知道生气,嫂子的真名只有哥哥和单位上知道,对外界不会公布。”
我能理解,在中国有很多怀抱高度信仰的人,心里只有国家利益,从不计较个人得失。
王虞美拉起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甩开她的手,而是搂着她的腰。
俩人相拥走出房间,亲昵回到筒子楼家里,刚关上门,我就抱着王虞美热吻,如同这辈子就只会干这件事,也只想干这件事。
这是不是一种病?
就算是病,我也愿意得,为心爱的女人得病而骄傲。
之后,时间到了中午十一点半,我俩穿戴整齐去食堂。
食堂离筒子楼约五十米远,建筑形状跟厂房一样,王虞美带着我走进去,看到来很多人坐在桌子旁,三三两两嗑瓜子聊天。
这些人纷纷跟王虞美打招呼,然后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我,意思很明显,都是惋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英勇无畏迎着这些眼光。
到十二点钟,筒子楼的人们陆续到齐,王虞美问我喝什么酒,我说喝食堂里最好的酒。
食堂最好的酒是茅台,会喝酒的人看到茅台眼神大放光彩,嘴里忍不住叫好。
开席后,大家挨个前来敬我俩的酒,竟说些‘白头偕老’‘百年好合’之类喜庆话,感觉置身在结婚喜宴中。
我当然笑得合不拢嘴,情不自禁喝高了,最后被王虞美搀扶回家,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上午,我和王虞美正坐在房间里说话,突然嗅到曲雅茜的味道,来自阳台外的操场上。
我走到阳台上向外张望,看到曲雅茜急匆匆向筒子楼走来,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没多久,曲雅茜在外面敲门,王虞美打开门,曲雅茜在门口对她说:“虞美,你到外面去走一圈,我有话跟骗子讲。”语气相当难听。
预感还真特么灵。
王虞美担忧看我一眼,顺从走出去,曲雅茜走进房间,把门很大声关上,板着脸搬来一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跟昨
天王师军一样翘起二郎腿。
俗话说得好,一床被子盖不出两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