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了,敲了下桌面,力度不大,但在安静的家里,她听得一清二楚。 清了清嗓子,宋知连眼神也不想留给她,只说:到我房间里等着。 话落,站在他身旁的佣人走上前搀扶她上了二楼。 背对着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竟然流下眼泪,低声抽噎。 走到房门,佣人丢下她返回去服侍真正的主人。 门是半开的,她走进去,每一步踩在冰凉的大理石砖,心愈加灰暗。 自十二岁来到宋家,进入主卧的次数寥寥可数。 他不会要她了,她想。 当宋知亲口告诉她的时候,她抓紧手下的床单,眼角流出泪来。 宋知说:你想不想去外面? 不安分的大手在阴阜处流连,她是赤裸的,而他西装革履,她知道他不会在别墅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