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什么了?”四爷贴着她的耳朵问。
桐桐怔怔的,“我不知道在找什么,反正就是一直在找……一直在找……”
四爷就笑了,“别怕!以后再梦见这情况,你就站在原地别动,我去找你。”
桐桐没言语,梦里的时候心里空荡荡的,就跟叫人把心掏了一样。
“嗯?”四爷又问了一声。
“嗯!”她找个舒服的姿势,侧脸看他。
那眼神就跟一眨眼四爷就不见了一样。四爷就笑,附身亲了她一下,现在好了吧?
在外面很少这么秀恩爱的。
桐桐就笑,笑的牙花子都出来了。
钱爱华半睁着眼睛,不停的朝这边看。觉得林雨桐笑的特别碍眼,那种憋闷的郁气怎么也平不了。
钱少华把妹妹的座椅朝下放了一些,眼神严厉的看他,大有你再敢胡闹,我绝对不会再管你的架势。
钱爱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等落地机场,机舱门一打开,还是这口熟悉的空气,呼吸着顺畅。
两人回来没跟家里说,但张助理是知道的。他和司机来接了,带了一辆拉货的车过来,早前从冰岛快运回来的东西,前儿才到。他当时没过来取,想着等到今儿顺道。这不,取了东西,就把人接到了。
阿弥陀佛,平安的回来了。看起来气色不错,也没见消瘦。
机场上有医护人员等着,这证明飞机上有病人,叫他给提心吊胆的,就怕这俩也有个什么问题。
没去管钱家兄妹,两人出来就上了车。上了车了,林雨桐给家里先报平安,安全回来了,别担心。
章华正跟一个老友说话,对方是来请章华的,“钱家的姑娘,说是去了南极,水土不服,在那边也没好好治,就直接回来了。人都快到机场了。直接给送过来!主要意思是孩子以后的调理……”
章华一听,心都提起来了,“我家闺女也到南极去了!这孩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就是个水土不服,找周老,找李老,哪个调理不好?”正说着呢,林雨桐的电话来了,“妈,我回来了。在机场呢,您别操心了!晚上在家一起吃饭。”
章华今儿也没手术也没门诊的,她就直接道:“哪也别去了,我马上就回家。”挂了电话跟朋友说,“真不是不给瞧,那也不是要紧的病症。关键是我们家桐桐的身体底子不好,这一年都在调理着呢。尤其是例假,你说这结了婚得要孩子的吧,这身体调理是大事,我本就不赞成去极寒的地方,结果走的时候也不言语。老林啥也不懂,我都快叫他们给气死了。还有我家那姑爷,那么大手术……这才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知道瞎折腾。”
把人说的,这还咋说?钱家的孩子再重要,有人家亲闺女亲姑爷重要。
然后只得叫人家走了。
钱家到了医院,才发现没有请到章华。医院的中医科室有老中医,人家给看诊了,“水土不服,就是身上有诸多不和,验方用着,半个月就好转了。然后再调整方子!比较麻烦的是,姑娘身上的寒症,本身就有。以前应该是贪凉,穿的不保暖,又爱吃冷寒的东西……”
钱少华觉得人家大夫说的不错。自家妹妹打从上初中开始,那去学校……大冬天都是丝袜短裙。上的那私立学校住校,也没人去管。他们觉得从宿舍楼到教学楼有甬道连着的,基本不在户外,那么穿没关系。不管什么天气,家里的冰淇淋不断。又学着外国人,不管啥天气,不管什么时候,喝水都放冰块。打从十一二岁上,就开始四季不离的喝冰水。之前在飞机上,还叫人家给她拿冰水。
老大夫一把脉就拿住症状了,他忙不迭的点头,“对的!您老说的对。这个……要紧吗?”
怎么不要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