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看了楚寒远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你天生就是来折磨为师的。”
“说吧。”楚寒远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只要不是对不起我的事,我都可以接受。”
“昨日,为师将重生之事告诉了祁瑄。”辞镜一边说一边注意楚寒远的脸色。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以后楚寒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但是本尊没说太多,就是拜托他日后能帮忙阻挡剑宗的人。”
楚寒远垂着眸,没有说话。
辞镜以为他生气了,刚想哄,就见楚寒远抬起头,脸色说不上有多好也没有多难看。
他皱着眉:“那祁宗主怎么说?他能接受以魔为伍吗?”
说着说着他又抬头看向辞镜,有些担忧:“他不会为了正道而与咱们为敌吗?自幼好友站在对立方,想来你也不会太过痛快吧。”
辞镜这回是真的愣了。
看这楚寒远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楚寒远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师尊?辞镜!”
伸出手抓住在自己眼前摇晃的手,辞镜猛然把楚寒远拉入了怀中,笑的特别开怀。
胸腔的震动和辞镜的举动让楚寒远有些发懵,这男人又搞什么?
自己说了什么让他开心的话吗?
而且
楚寒远挣扎出他的怀抱,看着笑的像个傻子一样的辞镜,眉头皱的更紧了:“你笑什么!快回答我啊?”
“为师只是太喜欢阿远了。”
辞镜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放宽心,正是因为祁瑄可信,为师才同他讲这么多的。”
楚寒远松了口气,松开辞镜的手臂:“那便好。”
辞镜不乐意了,这小孩儿怎的用完就丢。
这个毛病可不太好。
他将他的手握在了手中,又让他怀抱住自己的手臂。
楚寒远愣了一下,看着辞镜的举动忽然嗤笑出声:“你幼不幼稚啊。”
“阿远这是嫌弃为师了?”辞镜摆出苦脸,好不可怜的模样。
楚寒远拍掉辞镜的手,瞪了他一眼:“少来。”
挣脱开辞镜,他又回到了铜镜前整理自己的头发。
哎,每每整理这么长的头发时,他总会怀念自己在现世发型。
不为别的,就为了好打理。
“哎。”楚寒远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