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在一九五零年西欧各国已经释放完了全部的战俘,苏联却一直迟迟不放人,偶尔有耶只是零星的几批,把秦恬和奥古等得一点火气都没了,而现在,如果说是最后一批俘虏,那么,这就是最后的希望了。 他们手心都渐渐的渗出汗水,对奥古来说,这场等待只有五年,可对秦恬来说,却已经十年了。 他们早就忘了等待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持他们等待下去,反正这已经成了习惯,和生活。 可就在现在,他们忽然发现,这样的生活,即将结束了。 一个月后,火车开进了站台,最后一批回到柏林的战俘,到站了。 不仅是抱着希望的亲人们,好奇的人,热心的人,媒体记者,熙熙攘攘的,挤满了站台。 列车缓缓停下。 车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