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花瓣娇嫩,看的辞镜双眼更加幽深。
轻轻按上花蕊,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辞镜状似安慰道:“这花儿开的正艳,花蕊处还有着花蜜,没坏,正是适合采摘的时候。”
妈的禽兽。
被辞镜的话刺激的满脸通红,楚寒远特别想一脚踹在辞镜的脸上。
“就一次!”他同辞镜打着商量,苦做最后一次挣扎,“一次过后咱们就睡觉。”
“行。”辞镜点头,答应的特别痛快。
可就是因为他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楚寒远的心中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而这不好的预感也在后面成了真。
两人子时开始,直至卯时辞镜房间内的床榻还在摇晃中。
吱呀声还夹杂这楚寒远的怒骂和低喘,隐隐还能听到一声声哭腔。
“辞镜啊额你他妈”
一巴掌落在软肉上,打的楚寒远浑身一颤差点缴械。
“你你说话不算话唔。”
“为师何时说话不算话了?”辞镜喑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不解还有弄弄的笑意和满足感,他一击重顶,“为师答应了阿远一次便是一次。”
这一顶差点给楚寒远的魂儿顶飞了,气的他咬紧了床单,眼中泪意朦胧。
他说话确实算话,他妈的这一次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他快要被做死了。
又是一个哆嗦,楚寒远再度失神,瘫软在床上。
唯独腰身被辞镜死死的禁锢着,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后的人动作未曾停下来过。
楚寒远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哭了出来。
蚀骨般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全身,无助的蜷缩着身子,连连讨饶:“师尊唔求您徒儿受不住了。”
“别弄了”
“真的要坏了。”
指尖没入被褥之中,楚寒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控制不住的弓起了腰身。
辞镜估算着也到了时候。
别因着这次将人给惹恼了,到时候不好办。
重重动了几下,最后一声闷哼,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午夜故事。
楚寒远直接昏死过去。
辞镜抽身后见楚寒远的惨象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好像有点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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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远留下一封书信就带着剑宗的几个亲传弟子跑路了。
至于为什么一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