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稍微有点不顺,就蹦出个大妖魔,一口一个旧日情深,非要给萌萌当干叔叔,为你们遮风挡雨。”
“我是没你这么好的命。”
“可我也是人呀,我也想好。”
“你知不知道,县衙里的那些同事都说我踩了狗屎运,有你这个弟弟才有今天。”
“我不是想争口气,只是想让这些人看看,狗屎运有什么不好,谁都看不上我又有什么关系,总捕头的位置我坐定了。”
张二哥嚎啕大哭:“老四啊老四,我再不好,也是你亲二哥啊,你非得我给你跪下吗?”
唉!
张恒叹息一声:“二哥,自十年前,天流浆,地裂痕,自那以后,土地少收,盗匪四起,各府各县谁不是一个乱字。”
“当了总捕头,你觉得是你捡到便宜了?”
“我看不然,这是把你架在火上烤啊。”
“马匪你要绞,乱党你要杀。”
“还有那些四处作乱的流寇,妖魔,与暗地里小动作不断的佛道中人,哪个不需要你费心,何苦给人当枪使呢?”
张二哥张张嘴。
想要说些什么。
没等开口。
门外就传来两声清脆的呼喊:“二舅舅,四舅舅。”
张恒回头看去。
入眼。
门口站着两个八九岁大,穿金戴玉的童男童女。
这是三姐和朱二哥的儿女。
哥哥叫朱朝。
妹妹叫朱暮。
娶朝朝暮暮,两小无猜之意,一个九岁,一个八岁。
“小朝,暮暮,你们怎么来了。”
张恒招招手,示意二人快过来。
二人欢快的跑过来,朱朝是男孩子,一脸羡慕的摸去张二哥的朴刀。
朱暮则文雅些,一脸乖巧的站在张恒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四舅舅,我们想去侯府找萌萌姐玩,好不好啊。”
“好好好。”
张恒一口应下:“一会就带你们去。”
说完。
张恒又看向张二哥:“二哥,你去问问三姐吧,看她同不同意你当这个总捕,她要是同意,少数服从多数,我就让你试试看吧。”
张二哥喜上眉梢:“老四,这可是你说的。”
接着。
张二哥拿起朴刀,在地上顿了顿,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就瞧好吧,等我当了总捕头,我非得让安定县路不拾遗,匪盗绝迹不可。”
张恒微微摇头:“说那些还太早,你囫囵吞枣,有个全身,别当几年总捕,就当成了独臂杨过,就算我给你托福了。”
想到杨过。
张恒又有些意动:“大凋爱不爱,爱的话,回头我给你弄一只,说不得过几年,你也能弄个神凋名捕的头衔回来,没准还能成就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