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把你送回去,柳家很多人可以照顾你。柳枝繁不回应,她接着补充:当然,不会让你和沈心洁同行。 柳枝繁觉得好笑,未至十岁便随柳禛离家,究竟哪里是故土。我上国立。不是我想或我要,很确切的口吻。闻辛心里一惊,记得她曾说过要学哲学。她不敢细看柳枝繁,此刻她的表情更像法官而非哲学家。向澄最后一次庭审,闻辛去了,见审判长高坐审判席,伪装的功夫都懒得做全,整个人呈怠慢的姿态。她在证人席,腹热心煎,知道败果已定。阮青忆劝过她好几回:向澄是你朋友,对你好,但这次是她自己的劫,你去帮她渡,有用吗?她知道阮青忆的言下之意,现在全白用功,甚至还会让人注意到她背后的柳家。柳禛不会希望看到这种场面。这段时间她为向澄找律师、事务所,对柳家走货的事情稍有疏忽,有笔账对不上,她还未处理。审判长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