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可以找欧阳璟,不过既然知道欧阳璟如今对她的心思,她还真不敢随便找他了。这棉布的生意和他是甩不掉了,其他方面,她还是能远离就远离些吧。
虽说,她自己也清楚,靠她自己,想要远离欧阳璟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谁让如今程家就好像欧阳璟第二个家一样。
想到这些事情就烦心,程兆儿心知自己没有处理这方面感情的经验,只能寄希望于他对她只不过是一时兴趣了。
就这么捧着装蜂蜜的碗半是纠结半是忧虑的回家了。大概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程兆儿做了一晚上的恶梦,全是欧阳璟拿着刀逼她嫁给他的场景,还间插着她养蜜蜂被蜜蜂蜇的满头包的场景,直把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寅时不到就醒来了。
在床上一直熬到卯时初,程兆儿实在睡不住了,就起床了。
刚洗漱完了,把早饭做起来,忽然听到外面有点异样的动静。
程兆儿心里警惕,悄悄的走过去,扒着门边往外张望起来,乍一看,两匹高头大马神气的站在她家门口,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鼻子里还在往外喷气。
这两匹马她太熟悉了,不就是欧阳璟的马吗?
真是阴魂不散,昨天刚想到他,今天这人就回来了,不知道她想到昨夜梦里他满脸狰狞的样子,她还心有余悸吗?
不过想到棉布的事情,她咽下心里的不满,满脸笑容的把门打开了。说道:“什么风把欧阳少爷吹来了?”
门外的欧阳璟也刚到,刚想让竹青去拍门,岂料门自己开了。
他可没有现在还早,不能吵醒别人的意识,他这得到确切消息,就快马加鞭的来了,昨晚上都没休息,他都没休息,别人凭什么休息。
一看程兆儿,他乐了。都好久了,虽说这阵子他忙的不行,没空想她,但是看到她才发现自己还是有些想她的。不过,看她说的什么话?
什么叫什么风把他吹来了,他是风吹来的吗?
因此,脸上的笑容还没绽开,就收了回去,板着脸道:“西北风把我吹来的!”
程兆儿见他脸色不好,压根没想到是她自己说话不好惹的祸,还以为事情没成,当下急道:“怎么?事情没成?”
欧阳璟板着脸不理她,推开她自己走进程家来,走到厅里自己坐了下来。竹青朝着程兆儿挤挤眼,去了灶间,给欧阳璟倒茶,看到程兆儿蒸的点心已经好了,不见外的自己取了碟子给欧阳璟装上两个递上来。
程兆儿压根没明白竹青那挤眼的鬼脸是什么意思。她如今的心事都围着欧阳璟转呢。
满脑子的这事儿不成,她该怎么办!她又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不在这战乱的时候弄这事儿了。
今年的赋税又加了,离国和大夏还在胶着,大夏虽然国土面积比离国大的多,但是离国人生性狡猾,且熟悉地形,大夏的士兵各种不适应环境,水土不服,一去就吃了几次败仗。
这一下子就把士气给削弱了很多,如今虽然输赢不定,但是输多赢少,听说前阵子刚又派了十万大军增援,这时候,也不知道大夏的皇帝有没有心情弄棉布这种玩意儿。
欧阳璟不知程兆儿心急火燎的,他见程兆儿神思不属的样子,还在反省自己,难道自己玩笑开大了,把她吓成这样?
想了想,也不再开玩笑,正色道:“怎么可能不成?有本少爷亲自过问,这事儿再不成那就没天理了。”这大话是说的轻松,其实之前的过程那是要多艰难有多艰难,他这里有上好的棉布,同和欧阳家争夺皇商名额的其他大商家也有其他新奇的东西,又加上竞争并不都是良性的,背地里黑手不断。
说来,欧阳璟还要感谢程兆儿,要不是程兆儿在他走之前最后提的那个棉花的功用,将之和戍边的将士挂上勾,这事儿还真不一定成呢。眼见马上又要到冬日了,突厥联国应该又到了缺粮食的阶段,到时候扰边几乎是必然的。
大夏的皇帝正为这事儿愁着呢,没想到欧阳璟居然进献了这种好东西,因此龙心大悦,妥妥的把皇商的名额给了欧阳家了。
说来,除了感谢程兆儿,这次秦家也是出了大力的,他们进献的渠道走的是秦家的路子,秦家的女儿是二皇子的皇子妃,因此,也是走的二皇子的路子。这二皇子是仁义的,倒是没有为难于欧阳家。也并没有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勒索一笔。
倘若不走二皇子的路子,通过层层筛选,最后这皇商的名额十有**就会被别人挤了,毕竟其中变故太多,他们还真冒不起这个险呢。
想到这,欧阳璟的神色越发好了。这事儿成了,虽然他爹没有明说这家主就是他了,但是看到他那些兄弟难掩的嫉恨神色和他爹眼中的满意,这家主之位不说板上钉钉,也是十有**了。
哼,老大居然这么等不及,前几天就派人来杀他,他有那么笨吗?知道他们嫉恨,怎么可能毫无防备。他早就培养了一批可靠的死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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