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他的朝朝都要掉金豆子了。
“哼,我明白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就不应该,不应该听你的话。”
亲这个字太过暧昧,任楚闻有再厚的脸皮,他也说不出来。只能气鼓鼓地锤了锤床铺,背过身不想理封修景了。
腰身被作乱的手指戳来戳去,楚闻朝烦躁的哎呀了一下,又把封修景的手指打掉。
啪。
伸出去的手指被封修景死死攥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封修景,你放手,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
“生气也不放开。”
封修景得寸进尺从背后把楚闻朝抱紧,他的脸贴着楚闻朝敏感到要命的耳垂耳鬓厮磨。
“朝朝,我刚刚就是太兴奋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的亲亲好像比灵丹妙药还管用,我现在已经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你是不是不信,没关系,来,不要怕,给我一拳看看。”
楚闻朝烦闷地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封修景的胸口,他气呼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耍嘴皮子。”
“没有没有,我就是整个人飘飘然,像是踩在云朵里。朝朝,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了,像是在做梦,我总觉得我还没有梦醒。”
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被几个人渣狠狠折磨。他拼命想跑,却发现脚上戴着镣铐,怎么都跑不掉。
有多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他以为身体已经把这些事情忘记了。哪成想是转变成了肌肉记忆,再也忘不掉了。
唉。
楚闻朝叹了口气,他轻轻挣开封修景的怀抱,用冰凉的手指捧着封修景的脸。想了想又把他额前的碎发撩开,跟他额头相抵。
“那,这样呢?”
“要不然,再这样?”
楚闻朝的手指移到封修景的耳垂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察觉到封修景眼睛瞪大了一些,又轻笑道:“封修景,咱们是在家里,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你睡醒了,没有做梦。”
他怕封修景分不清虚幻与现实,又补充道:“封修景,你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小朋友,难不成还会分不清是不是做梦吗?”
封修景酸涩的情绪涌上来,他眨了眨发酸的眼眶,咽了咽口水。
“分的清,分的清。我吝啬又抠门,这样好的朝朝我都只想藏起来,哪里舍得放进梦里去。”
楚闻朝唔了一声,艰难地把自己和封修景分开,他的眼神要拉丝了,再看下去整个人都得烧着了。
“好了好了,快躺好,现在才凌晨四点,还能睡三个小时。”
封修景规规矩矩躺好,他侧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楚闻朝。
“闭眼。”
白嫩的手指盖上来,封修景长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飞快眨巴了几下,他不情不愿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