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我身上的睡衣是你给换的吗?”
正在酝酿睡意的楚闻朝无奈的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又慌慌张张解释道:“是因为我以为你发烧了,需要把t恤脱了擦身体。衣服本来就破了一个洞,我直接给丢了。裤子是因为你老是动,我没办法才给你换的,你千万别误会。”
“不会,都是好兄弟,咱俩都是一起洗过澡的交情了,换个裤子而已。”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楚闻朝瑟缩的脖颈,他往后移了移,直接避开封修景。
“对,快休息吧。”
“好。”
楚闻朝前半夜被封修景折腾的够呛,他一会儿呜咽,一会儿挥舞着手臂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那个状态和自己被梦魇住的时候一样,楚闻朝累死累活才把他控制住,现在困的要死。
翌日清晨。
楚闻朝迷迷瞪瞪爬起来,盯着空荡荡的床边发呆。
他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手掌无能狂怒地在柔软的被褥上拍打发泄。几分钟后,不可置信的情绪不仅没有消散,还愈演愈烈。
啊啊啊啊啊。
楚闻朝气的不行,又把一旁封修景的枕头拿起来揍了一顿,这才觉得心中的怒火下去一点点。
一抬头,楚闻朝刚好和端着牛奶出现在门口的封修景对视上。
额,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啊。
楚闻朝神色自若地放下已经乱成一团的枕头,他的手指又小心的捋了捋,才像是做了坏事,被主人抓包的猫猫,傲娇的看向封修景。
“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沙包啊。”
封修景忙不迭端着牛奶过来,他把温度正好的牛奶喂到楚闻朝唇边,还配合楚闻朝生气的模样回话。
“闻朝你好厉害,我枕头里套着的东西扁下去了,你给拍一拍正好。”
闻言,楚闻朝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
就封修景这个样子,放在古代,肯定也是一个昏君。还是被他这个臣子媚上惑乱朝纲的昏君。
明明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面对他还能黑的说成白的,一副昏君模样。
那些莫名其妙的气,在接触到封修景下巴上的指印时顿时荡然无存。
他把空了的牛奶杯接过来,凑近封修景的脸,仔仔细细看了看。
就,他昨天又用这么大的力气吗?
怎么像是被他掐着下巴强吻了一样,靠,配上他微微红肿的唇,更像了。还是那种特别特别激烈的吻,封修景越是反抗,他就是愈发兴奋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