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好好将穆儿抚养长大,不必将他教得怎样出色,如你一般心思单纯就很好。” 甄含宜听了这番话,呆怔怔望着赵怀朗,已说不出话来了。 赵怀朗倒难得的有了好心情,任由甄含宜缓神,自己则一步步走到观音法相面前,也不曾跪,只是双手合十,闭目一拜。 良久,身后传来一道颤声:“就算是皇家,到底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就不能说清楚吗?” 赵怀朗闻言睁开了眼睛,这话实在太过天真,叫他没忍住轻笑出声。 “和谁?父皇还是烨儿?” “和父皇说,他怎能言而无信,怎能左右摇摆,为何不将储君之位给我吗?” “和帝王说这样的话,就算那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也未必能全须全尾回到王府。” “若你指的是烨儿,可储君之位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