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秋雨的纠缠,汪展鹏自掏腰包给了一笔“青春损失费”,从此断绝往来。刘雨珊那边有养父母出面,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刘雨珊是他们养大的谁不希望看到她有出息,自然是要隔离一切会给她带来不良影响的因素喽。
就这样秦秋雨两处碰壁,黯然失色地收拾钱财出国开始了又一趟“艺术之旅”。刘雨珊没有辜负大家的希望,努力学习,因为对钱财的敏感,大学毕业做了会计,没几年又考出了精算师,在业界做出了名堂,生活蒸蒸日上。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突然蹦出来的私生女算是处理好了,可紫菱又闹将起来了,不知怎么地一个劲儿的要嫁人,照她的原话就是“我要离开这个冷漠无情的家,离开这些不爱我的人,我要和爱我的人,呵护我的人在一起,就算你们都反对,我也要嫁给陈司!”
190琼瑶女主们你们暴弱了29
“我要离开这个冷漠无情的家,离开这些不爱我的人;我要和爱我的人;呵护我的人在一起;就算你们都反对,我也要嫁给陈司!”
陈司是谁?就是那个撞了紫菱的出租车司机,一个可怜的老实人。他的心肠挺好,这从紫菱扑过来让他撞,搅黄了他一晚上的生意还打电话把她送医院可见一斑;他是个正常人;有着正常人有的同情心;于是当他得知紫菱要在轮椅上过一辈子的时候;内心还是充满内疚的,“要是我开的再慢点,再稳点就好了。”
这样想着,陈司先生就时常来医院报到,探望这位可怜的女孩儿。汪家二老被警察告知这场车祸要由紫菱本人负全责后,也不再阻拦陈司的行动,毕竟两个女儿都遭逢大难他们忙白了头发也忙不过来啊。
而且与绿萍不同的是,这回没了乌龙的求婚事件,楚濂和费云帆都对紫菱避之不及,从她清醒的那一天开始,紫菱天天喊疼:“为什么会这样?!我好疼啊!爸爸,我好疼啊!妈妈,我真的好疼啊!让我去死吧!”
舜娟转过头去抹眼泪,天哪,汪家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要这样折磨她的两个女儿。
汪展鹏紧紧的搂着紫菱,含着泪开解她: ;“你看看绿萍,勇敢一点吧!紫菱,海伦凯勒既瞎又聋又哑,还能成为举世闻名的作家,你只失去两条腿,可以做的事还多着呢!”
“我不是海伦凯勒!”紫菱哭叫着:“我也不要做海伦凯勒!我宁愿死!我宁愿死!我宁愿死!我不要做个残废!不要!”
“不要这样自暴自弃,紫菱,没有了双腿你还可以观察,你还可以思考,你可以写作,你不是在写诗吗?爸爸帮你投稿,你要相信自己只要你愿意努力,你就会变成一个大作家,到时候谁都不会在意你有没有双腿。紫菱,你要振作起来啊!”
紫菱摇晃着头,捂着耳朵,闭上眼睛,疯狂的大叫起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作家,我不要做残疾人,我要我的腿!我的腿!”
汪家二老只能继续开导她,紫菱的脾气一阵一阵的,过了一会儿又楚楚可怜地哀求道:“爸爸,我的伤口好疼,疼得我都快死掉了,好疼好疼!”
“没事的,我叫医生给你止痛!”就这样在止痛针的作用下,闹了一天的紫菱沉沉睡去。
舜娟倒是更加担心紫菱:“展鹏,现在看来紫菱的情况更不好,绿萍还能装义肢,做复建,紫菱这辈子就真的只能依靠轮椅了,她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没关系,让她发泄发泄,过一阵子就好了。”磨了一整天汪展鹏耐心全无,一颗慈爱之心倒是全部转移到绿萍身上了,不太在意的说:“大不了我们养她一辈子就好,反正我们也不差钱。今天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绿萍呢,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愿意给她最高额的奖学金让她去读书,医生也说可以去美国复健,那里的医疗水平更好,对绿萍的恢复更加有利,你觉得怎么样?”
“好是好,就是紫菱这个样子,身边离不开人啊。”舜娟笑了一下又皱起眉头。
“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还有两个月可以准备呢。”汪展鹏这样说着,推开了绿萍的房门。
“爸妈,紫菱现在怎么样?”绿萍焦急地问道,长久以来的惯性导致她无法记恨自己的妹妹,特别是紫菱的遭遇比自己更加可怕。
“你别太担心,闹一阵子就好了,我们总不能真的照她的话让她去死吧。”舜娟无奈地叹气,“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事?”绿萍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寄信来了,信上说……”汪展鹏递上书信一份。
绿萍看了信很是高兴,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的性子更加沉稳,更加理性了,考虑了一会儿说:“我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他们还远不愿意要我,还是先问问清楚吧。”
“好,我这就打电话去问。”
接着绿萍又提议道:“不如明天你们扶我过去看看紫菱,毕竟我们两都……也许她比较听得进我的话。”
“这样也好,那你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绿萍就在父母的搀扶下探望有同样遭遇的妹妹,可是没想到紫菱的态度却极为反感,她像一只斗鸡一样,凶狠地瞪视着绿萍,气势汹汹地朝父母大喊:“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我学习不如你,能力不如你,抢男人也抢不过你,爸爸也更加疼爱你,现在我还成了一个比你更加废物的残废,你高兴了?!你得意了?!”
“紫菱,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姐姐,我是来关心你的。”绿萍有些受伤,却仍努力安抚着她。
“我才不要你的关系,都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一定是你在诅咒我!是你!是你!都是你!”紫菱开始展现她天马行空的诡异思维,不负责任地污蔑道:“我喜欢楚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