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特殊爱好?
阮棠好意提示,“可惜他是个货真价实的beta,脖子上就算鼓出筋疙瘩也挤不出一点alpha的信息素来。”
白小白平常乖顺,只有在议论帅哥的时候才活灵活现,色胆包天,“你怎么这样说你的舍友?真不正常,说实话,我记得你俩大一的时候经常闹得挺不愉快的,这么大一个帅哥都镇不住你……你别跟我说陆即墨睡在你旁边,你从来不在半夜偷窥他的绝世美颜?!”
阮棠立起两根手指发誓,“绝对没有。”。
而且提起他这位同住三年的舍友,阮棠似乎带着隐忍不发的怒气。
或许bb之间,神有灵犀。
陆即墨在上百个医疗窗口随意排队,最后命运般地坐在阮棠对面。
白小白十分八卦地朝他比划一个:加油啊!扎他
阮棠面带特有的礼貌微笑,“请把左手臂放松了搁台子上。”暗自挑选了一根最粗的针头,悄无声息地换在手持式针筒上。
陆即墨的虹膜颜色极淡,像无数道寒冬的冷光照耀在冰雪间,折射出人类难以承受的光芒。
这双盯死人的眼睛,这种疏离压迫的性格,大概也是他经历了命运捉弄后,所有大a不感随意嘲讽,或是挑衅他的原因之一。
陆即墨天生适合做一柄帝国钢刀,凶狠残暴地发动致命攻击。
而在攻击之前,野兽都会有一段寂静如死的等候期,往往越厉害的猎手,越耐得住寂寞和折磨。
阮棠提示,可能会有点疼。
陆即墨说,“我赶时间。”
“约会?”帅哥在结束一天的训练后,都会去外放松。
军校生更容易招人喜爱,高墙外面的制服控多得要死。
“差不多。”
作为同住了三年的室友,阮棠特别讨厌他跟人说话的态度,总是喜欢用一句话或者几个字来解决问题。
好,我会非常快。
阮棠在他的手肘静脉涂抹酒精消毒。
陆即墨嘶了一声。
阮棠:“怎么,你还怕凉?”
陆即墨:“没注意而已。”
阮棠心里翻了白眼,一个b而已还挺矫情。
拿出早准备好的注射器。
陆即墨又嘶了一声。
阮棠以为恶劣的报复行径暴露,旋即睁大眼睛。
“你的指头抖得好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
嘲笑之余,陆即墨抓住他的手,眉头皱也不皱,亲自掌控注射器的方向倾斜刺入血管,瞬间抽了10血。
“只抽1!”阮棠惊呼。